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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死了,没人顾她,她心里头憋着气,如今小丫头回来了,她定是要仗着旧恩情狐假虎威一回。” “可西厢事,咱可不能不‘照应’着,大姑娘那儿……三姑娘年纪小,不懂这些厉害,那秦老婆子是个油子,若她在耳边对三姑娘煽风点火,老身是怕,她翻起往事来……” “她与周家的婚事,当然是要……叫你做点事,你都做不好,还被秦老婆子抢了先……这样,过两日,派两个咱们自己的丫头,日后有什么动静第一时间来禀,她要拒,就告诉她送丫头是去府里做事的,堵住她和秦老婆子的嘴。” 吴妈妈应道:“是,那就安排春杏,银杏去,这两个丫头机灵。” 陈氏道,“你看着安排吧!” 秦妈妈瞧着院子里的两个丫头,烦心道:“做事的?哼,我看是两个捣乱的。” 林莞莞只叹了一口气。 那日过后,周敛没再来寻过她。 父亲甚少回家,整日忙于宫里。 家里分了院子,院子里吃食都是分开的,除了父亲回来,要一起用食之外,林莞莞整日里都在跟秦妈妈做女工。 这做女工和抄经书诵经异曲同工,看似做了很多,抄了很多经书,实际上都是一样的事,只是一直重复再重复。 她将母亲留给她的月牙玉佩挂在窗边,想起那个晚上,周敛站在她面前,一脚将那两个小贼踢倒在地…… 他还带她去酒楼,点了很多好吃的,鸡腿烧鸭猪蹄,肉粉糕…… 敛哥哥是个好人,她这样想。 秦妈妈这些时日,已将府里事与她说的七七八八,她虽听了,却大多没放在心上。 秦妈妈给她倒了一杯茶,轻轻道,“小姐这整日里唉声叹气,是因为周家公子?” 林莞莞把玉佩从窗边取了下来,“妈妈不许胡说!” “姑娘还能瞒住我老婆子的眼睛不成?” 林莞莞丧着脸,“妈妈,我被骗了。” “如何说起?” 她哭丧着脸,“周敛,他忘记我了,他说,改日再带我去临安城游玩,妈妈,你瞧院子里的树,我来时焦黄如糖,如今,叶子落了粘上霜,却没再瞧见他。” 秦妈妈仰头大笑,“丫头啊,你还小。” “妈妈,你倒是说说,周家的哥儿,是不是忘了我。”她一脸委屈。 秦妈妈道:“姑娘虽是定了亲,周家哥儿也不好随意来府里的。” “为何,为何这般?妈妈,你给我说道说道,我想知道!”林莞莞抱着秦妈妈的胳膊晃来晃去。 “姑娘,过几日就是灯会了,届时各府都会携家眷参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