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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什么高兴的,也没什么不高兴的。自然也就没什么好笑的。” 岑樱气得推他:“那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很好笑了?是说我笨得很好笑?是吗?” “我都流血了你还笑我……你怎么这样啊……” 她双手齐用力,的确将他推离些许,不防原本软下去的某物弹跳起来,硬邦邦的,又戳着了她肌肤。岑樱一惊:“你怎么又戳我?” 月光里,嬴衍原还柔和的脸色霎时僵在了脸上,他有些头疼:“没有戳你,你也没有流血,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那是什么? 岑樱不解,略略思索了一下,忽然回过神来,原来,前几回戳她的是…… 她脸上火辣辣的,像做错了事的孩子捂住了脸,半晌,嗫嚅着唇问:“那,我、我们这样,算是结束了吗?” 她不说这句还好,一说这句,嬴衍又想起了方才那堪称耻辱的一幕,别过黑沉的脸起身穿着衣裳。 不过,原先的酒意褪去,他现在倒是冷静下来了。 虽说是征求过她意见,但这小傻子根本什么也不懂,自己方才那样,无疑是诱骗。 可,即使没有成事,也和成了没什么区别。今夜过后,她就真的成了他的女人,他应对她负起责任来,这样一来,就必须为她站到君父的对立面…… 他久不说话,两人的气氛又凝滞下来。岑樱还浑然不觉,直起身来低低地抱怨:“你以后不要让我帮你了,你自己想办法吧,真的好疼……一点都不舒服……” 嬴衍一阵无言。 这种事,怎么能说成是看舒服与否? 她天真成这样,以后也被薛鸣之类的不怀好意的人以“舒服”为名骗了怎么办? 他欲开口纠正她这错误的想法,又见她含羞带怯地抬起眸来:“不过,亲亲还是可以的,夫君亲得樱樱好舒服的……” “……” 知道和她是说不通的,嬴衍沉着脸抱过她去到屏风后洗浴。 原先备下的热水还是温的,他将帕子蘸了水递给她,岑樱原本有些害羞,但想到方才该做的都做了,也没什么好矫情的,顶着脸上的热烫把那残余的痕迹擦净了,又一件件地把衣裳穿好。 外头已有宫人进来将床单更换一新。嬴衍将她抱在榻上,又扯过被子替她盖上。 夜已经极深了,连原本正照穹顶的月亮也不知匿去了何处。岑樱不安地揽着被子:“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她不敢再回去,怕又被皇后的人抓一遍。但若留下,只怕明日有关他俩的事就会闹得人尽皆知。 她是女孩子,究竟还是面薄的。也知道两个人的事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