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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第2/3页)
身份,到时候你若是想去做什么,便……” 介凉一手撑头,凤目微扫:“到时再说吧,如今且还不好说呢。容袖还在介家,怎么也得给她将之后的事情安排好。日后她嫁了,我在这个位置便不会有人敢欺负她。” 戴庸叹了口气,“容袖那处,既然留下了她,皇上定然不会让她辛劳。” “我知道。”介凉说道:“但皇上还有那么多事儿要做,你伴在皇上身旁,可也是见了他每日忙碌,那可是皇上熬心血熬出来的,咱们再拿这些小事儿去叨扰,也不合适。”兴许是觉得这般说下去话题有些过于沉重,介凉语气一转,问道:“对了,我这次回京,怎么感觉周围的人都好像瞒着我点什么?宫里的气氛也变了。好像是在说什么……不行和行的?” 戴庸闻言一愣,突然笑的憨厚:“没什么没什么,兴许是你当贵妃当太久了,敏感。” 介凉:“真的?” 这些年相处下来,介凉怎么会不知道戴庸的秉性,笑的越憨厚那越是心里有鬼。 戴庸点头:“你放心。对了,之前那个开东华门的宫女我帮你理顺了,你可得盯紧了,别每天想着在宫里凑牌局。” 一提到这宫女,介凉就一股气,又说::“我听闻那日来安抚太后的是柳选侍?” 戴庸“嗯”了一声,又说:“如今已经不是柳选侍了,升了美人。太后近来可是靠她,她说什么太后都觉得好。咱家也没好说,那日有人看着柳选侍似乎想要偷跑出宫。” 介凉嘴角勾了一下:“大难当头可不就是得各自飞。她能来看看太后安抚几句就不错了,还算是个可用的,就是心眼太多。” “也还成,皇上并没有追究。”戴庸说道:“皇上是怎么想的咱们又不是不知道。这后宫里养病的养病,研究小玩意儿的研究小玩意儿,当兼职的当兼职。” “就宁婕妤一个。”一想到后宫这幅风貌,介凉也有些无奈。 戴庸又说了:“问题是感觉宁婕妤也不怎么上心,就皇上自己上心。嘿,你说奇了怪了,咱们皇上论起样貌也好看,学问修养权柄哪个不是一顶一的,怎么就这么费劲呢。” 说到费劲,费劲的那个宁婕妤一回云舟宫便被钟妃处的宫女给吓到了。 宫女认真的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宁姝去看看她们的钟妃娘娘。宁姝还没说话,那宫女眼泪哗啦就下来了,“婕妤娘娘方来的时候,我们娘娘身子可是好些了。可这几日开春,婕妤娘娘伴驾春猎,我们娘娘的身子就又沉了下去,各种药石俱都试过了,就是不见好。如今外面的人都在传婕妤娘娘自带福运,奴婢胆大妄为,想请婕妤娘娘去看看,救我们娘娘一命。” 宁姝正喝着水,听了险些没呛到。 她活了这么些年,尤其是在宁府里,怎得就从没有一个人说自己带福运的?还有人说自己克死了生母呢。 而且听这个宫女的意思是自己在这里的时候,钟妃身子就好了,自己不在的时候,钟妃身子就变差了? 作为一个坚定地唯物主义,宁姝觉得这肯定和自己没啥关系。 但耐不住这里的人相信啊! 宁姝让人去请了太医,同自己一起过去。 前些日子见到钟妃的时候她还能坐着说两句话,如今却躺在床上,人倦倦的。但不知为什么,宁姝觉得钟妃看上去气色还行。 太医照常诊断之后仍是让钟妃照常服药,平日少些忧思,兴许身子便会好起来。太医千叮咛万嘱咐,平日切莫让钟妃伤心,她原本就气血不足,若是伤心过度难免伤及心肺,身子便会越来越差。 宁姝在殿外叫住太医,想着仔细问问,钟妃一进宫就是病的,平日没什么人来往,就待在自己的云舟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家人又不在身旁,遇到这般事儿连个能依仗的人都没有。 太医只是叹气,说道:“钟妃原本身子就单薄,但这也是无碍的,但她有心病。这些年在宫里虽然毫升将养着,但不知怎的心病却是越来越重的模样。心病自然还需心药医,普通的药材即便再好也是外物。” 宁姝皱着眉在云舟宫的院子里兜了几圈,试图分析。 一般来说,在故事里嫔妃的心病有两个原因。 第一,皇上恩宠不在,亦或者是曾经怀过孩子,被害掉了,受到了伤害。 名侦探宁姝为此偷偷采访了一下云舟宫的原住瓷器们。 常年蹲在园中的青花大缸回忆了一下当年的情形,说道:“没有,没听说钟妃掉孩子的。”说着,他还问一旁的瓷园设:“钟妃怀过?是皇上的吗?” 不但不知道,还要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