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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她很清楚自己没有任何选择,因为对她来说不存在选择,只有唯一一条路。 沈瑞德一身酒气回来了,他看上去非常高兴mdash;mdash;当然了,手里得了卖女儿的钱,可以继续赌博喝酒做一切快乐的事,怎么会不高兴。 他只是在多年前负责爽了一发,之后就能躺着做这十几年大爷,把女儿当奴才使唤,到了年纪卖出去得一笔横财,以后还能继续躺着吸女儿的血,多逍遥快活,世界上再没有比这个更轻松回报更大的投资了。 饭做好了吗。rdquo;他往桌边一坐,见水银站在那没动,抬脚就踢了下旁边的凳子瞪眼,饭呢,我从外面回家现在连口热饭都吃不上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现在就快要去章家享福,不耐烦伺候我这个爹了?rdquo; 水银微微笑,不是,我只是想好事近了,今天去给爹买点好菜配酒一起吃。rdquo; 沈瑞德闻言这才露出一个笑,这还差不多,想清楚了就好,那章家多有钱,你听我的嫁过去准没错,好了,快去做饭,老子饿死了。rdquo; 水银去买了下酒的糟鹅掌和猪头肉,打了酒,酒是好酒,沈秋婉身上那点钱都给她用完了。 东西买回去,热好摆在沈瑞德面前,他高高兴兴吃了一顿,哼着不知道在哪家窑子里听到的小曲,完全没在意女儿。 水银回去沈秋婉的屋子,这间简陋破旧的屋子里没有镜子,她对着一盆清水慢慢把头发拆了,重新盘好,换了一件衣服,套上一件旧外袍,收拾好东西然后静静等待。 时间差不多之后,她起身去看沈瑞德,他果然已经喝得人事不知,瘫床上睡着了,鼾声如雷。 第10章 秋婉十 水银拿着准备好的绳子走过去,冷静地把沈瑞德绑了起来,手脚和脖子都绑住,再把他整个人固定在床上。最后,她拿起准备好的棍子,狠狠敲断沈瑞德的腿。 沈瑞德被疼醒了,他浑浑噩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想张嘴惨叫,就感觉嘴被人捂住,他勉强睁开眼睛,发现沈秋婉一手拿着棍子,一手捂他的嘴,脸上带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冷酷,而他不能动弹,身上疼得厉害。 他目眦欲裂,愤怒地瞪视面前的女儿,努力摇头摆脱她的手,含糊着骂道:小畜生!你干什么!你反了天了!rdquo; 水银毫不客气把一块抹布塞进他的嘴里,紧紧堵住他的嘴,最后用布条勒住,让他再也不能发出任何声音,然后才对他说:反了天?如果你觉得自己是lsquo;天rsquo;,我确实要反了这天。rdquo;说完,又是一棍,敲掉了沈瑞德那一口黄牙,牙齿和鲜血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