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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 可这显然不是她这样磋磨自己的缘由,没得勒坏了身子,日后吃苦的反倒是她自己。 茶花察觉到男人的目光,这才羞耻地轻轻扭过身去。 可念及他好不容易才松了口,答应让她去见薛槐,她却还得强忍着,客气地与他轻声道:时候不早,殿下早些休息才是 话是委婉的,但想要快些离开他这磨人的视线范围的念头也是真的。 赵时隽轻哼了一声,到底没再叫她为难。 夜色渐渐深沉。 星辰下浮过几片暗色的云群,渐渐地连那轮月色也覆盖住。 一番洗漱后,赵时隽上了榻去,睡前却忽然想起什么,吩咐丫鬟把落在琴阁里的布条取来。 丫鬟匆匆过去,片刻回来后,便捧来一只填漆刻金托盘。 托盘正中,放置的便是那杏白的布条。 因是裹着最是细腻的位置,是以被小姑娘不知反复揉洗过多少遍才不至于磨伤皮肤。 触手柔软不说,还覆着幽幽的奶香。 赵时隽眸色渐深,拿起那物什,这才让丫鬟下去。 当晚茶花便睡得很不安稳,好似生了噩梦一般。 梦里她好似回到了昔日居住的孤僻院子。 起初她自是不记得后来发生的事情,只记得自己独居惯了。 可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便总觉得撞鬼似的,不管到哪里身后都处处好似被人碾着压着。 直到一只手自她身后抚到了侧边,可这回她却没能阻止对方越过雷池,然后一把握住 茶花猛地惊醒来,鬓角都被冷汗浸湿几分。 她缓了片刻才趿上鞋儿下了榻去,倒了茶喝。 待喝完一盏凉茶,胸口起伏不定的呼吸才微微平息。 梦里的情景让人多少都感到心悸。 茶花怎么也不愿再睡回去,好似唯恐会继续梦里发生的事情。 抬眼往窗外打量一眼,这个时辰显然是快要天亮了。 想到赵时隽答应让她去见薛槐这件事情,茶花心里的无助才稍稍得到缓解。 这件最难的事情都已经得到了意外的顺利。 旁的暂且抛到一边,眼下她却该想个法子去联系虞宝镜。 毕竟真正需要见到薛槐的不是茶花,而是虞宝镜才对。 乃至天亮以后,茶花都不曾流露出想要外出的念头。 一直到丫鬟们忙碌结束,复又不着痕迹地偷偷打听到正院的男人大早上便出了门去,只怕一时半会都回不来时,她才暗暗松了口气,从外面招来个丫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