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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时脱口而出。 阿锦阿锦 还给她,快还给她呀 阿锦是谁? 榻前的男人在听清后,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问完之后才想起来,她是病糊涂了,根本就没有意识。 赵时隽眯起眸,后知后觉才想起来,宋玄锦,正是自己的化名。 她好大的胆子,敢这样念着他的名字 这时外面进来个丫鬟,见茶花榻前有个男人,险些吓得叫出声儿来。 待看清楚赵时隽的模样,亦是战战兢兢将手里的药放到了床榻前,告诉对方茶花病倒了的事情。 病了,府里不是有大夫吗? 丫鬟往茶花身上扫了一眼,低声道:茶花她昏沉着,喝不下药,之前已经浪费了一碗,奴婢想着把药放在这里,等她明天精神好些许会喝下去。 赵时隽皱起眉,问完了话才挥手许对方退下。 他这时再转头看向榻上的小姑娘,许是夜色过于朦胧,那灯光烛影不及他屋中的连枝灯亮堂,只会映得人脸色半明半昧。 而茶花往日里暗淡的皮肤也因此变得柔和下来,就连脸上那些茧子似的痕迹都不怎么看得清。 乍然一瞥下,竟叫人心头无端一突。 赵时隽猛地上前一步,待看清楚那张脸还是丑兮兮的,他才缓缓松了口气,随即敛着眸里寒光冷笑了一声。 又丑又可怜的小东西,偏偏还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这天底下怕是没有比她更可怜的。 他念她是病了懒得与她计较,抬脚要离开前,余光瞥见她烧得泛红的脸蛋,口中冷嗤了一声,到底还是将那触手可及的药碗端了起来。 茶花就像个布娃娃被人掐住了柔软后颈,随即那人又极其粗鲁地挤开她的嘴,将那温热苦涩的药往她嘴里一点一点灌下去。 茶花呛了两口想吐,又听那人阴恻恻在耳边威胁:敢吐试试?! 即便是在睡梦里,听到这样的语气她还是没能忍住瑟缩了一下。 她想不起来这声音的主人是谁 但,茶花是怕的。 果不其然,小姑娘虽然委委屈屈,但到底没有敢做出任性的举动。 她颦着眉,眼角溢出的泪光黏湿了睫毛,可偏偏乖巧得连一声都没哼过,好像不管是谁怎么欺负她,她都可以默默地忍受住。 喂完了药,赵时隽本不欲多事,奈何他洁癖的厉害,看见她嘴角褐色的药汁跟个小花猫似的,着实难以容忍。 他丢了个白帕子在她嘴上胡乱擦了几下,岂料小姑娘歪过脑袋撞到他腿上,又呓语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