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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0) (第3/3页)
好。 别动。楚棠按住他的肩,上完药再走。 太子小时候经常受伤,不去找太医反而直奔国师府。久而久之,楚棠书房里都备了些伤药,涂药技术也日益精进。 到底是为自己受的伤,楚棠心里过不去,拿了郁恪送他的上好膏药,一下一下抹在伤口上。 许忆的身体僵得跟块木头似的,一张俊脸憋得通红。 好了。 楚棠这清冷的话语简直就像解救了他一样,许忆立刻回身,拉上衣服:多谢主人! 衣服还没系好,又听楚棠说:这几天你别来了,等伤好了再过来。 许忆心一急,松开了衣服,竟然一手握住了楚棠的脚腕:属下身体没关系的,主人不必担心! 他之前领完罚都忍着痛过来,只有第一次领罚时耽误了几天没去保护楚棠,已是重大的失职。再这样一次,千机阁那边定会觉得他不能胜任,会将他换掉。 楚棠拍拍他的肩,还未说话,就听门外传来一阵吵闹,那声音很熟悉。 楚棠呢?睡了没,朕要找他。 回陛下,国师在书房。 接着,少年一把推开了门:楚棠!我找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看着眼前的一幕,郁恪有一瞬间的茫然,随即,他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声音冷凝,一字一句道:你们在做什么? 许忆跪在地上,赤/裸着上半身,手里还握着楚棠的脚踝。楚棠则坐在榻上,任由那人抓着他,一只手还放在那人肩上,微微俯身,仿佛下一秒就要对那人说什么话。 郁恪捏着门的边沿,手上一用力,坚硬的黄花梨木咔嚓一声碎出几条裂痕来。 方才听到动静,两人齐齐回头,看到是郁恪,都惊了一下。 许忆立刻收回了手,伏低身子,说:主人,是属下的错。 楚棠起身:陛下为何深夜来此? 郁恪笑了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是不是朕打扰到了国师的好事?记 第26章 你要罚我 外面夜色深沉, 少年站在门口, 双眼如幽暗的深渊, 跳动着两团冰冷的火苗。 楚棠道:陛下这话是何意? 郁恪哈了一声,皮笑肉不笑道:难道是朕误会国师了?人都宽衣解带了, 国师还怕什么?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许忆系好衣服, 眼里杀意阴森骇人。 外面的人吓得不敢靠近。 楚棠皱起眉:陛下。 听到楚棠唤他, 郁恪心里只觉又愤怒又酸胀。他做了个梦, 生怕楚棠知道, 想过来让楚棠安慰安慰他,好令他有动力隐藏住那些肮脏心思。他不求真能像那个梦一样能和楚棠肌肤相亲,只要楚棠永远看着他, 不要离开他就好了。 可楚棠要和别人肌肤相亲。看到那一幕,他觉得血液都要炸开了,浑身都在叫嚣着杀了那人。 许忆跪在楚棠脚下,安安静静的,一言不发,仿佛不存在一样。 郁恪侧目看了他一眼,忽然笑道:这不是国师的贴身侍卫吗?怎么,做个侍卫不够,还要自荐枕席, 做国师府的夫人? 许忆低头:臣知错。 郁恪冷笑道:你知什么错?国师不也很喜欢你吗? 他慢慢走进书房, 好像带了夜里的凉气进来, 书房里冰冷死寂一片, 仿佛寒冬霜降。 管家在门外, 想进来劝又不敢,想让侍卫阻止,还是不敢,急得满身是汗。 反倒楚棠处在暴风中心,镇定自若:陛下先冷静下来。 朕要什么冷静。郁恪走到楚棠面前,直视着他,气势压人,国师才要冷静冷静,不要被这些奴隶蒙蔽了心。 楚棠回视他,眸色冷淡:陛下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郁恪却不理他了,仿佛是气得不想看他,转头看向许忆,说话带刺:你们千机阁的暗卫,胆子都这么大吗? 陛下若生气,臣回去领罚,砍了这只手便是。许忆平静道,与国师大人无关。 郁恪冷笑道:你是什么东西,敢介入朕与国师之间。 臣不是什么东西。不面对楚棠时,许忆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滞,无畏又镇定。 郁恪负着手走到他面前,弯腰倾身,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一点一点打量许忆的脸,话却是对楚棠说的,道:这种姿色的男人,学生宫里多的是,老师怎么也不给个机会学生孝敬孝敬? 少年说话阴阳怪气的。楚棠有些疑惑地抿了抿唇,对许忆道:你先起来。然后问郁恪:陛下今晚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