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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5) (第2/3页)
,太医上好药,楚棠神色冷淡,伸手拉上了衣服,遮住了裸露的胸膛。 郁恪回神,微微一笑:哥哥不痛吗? 楚棠没注意到他方才的眼神,捂了下胸口,几缕长发从耳边滑落,摇头道:还好。 太医收拾好东西,道:殿下,国师大人的伤口在慢慢愈合,想必不出一个月便能痊愈。可以适当下床运动,只是仍需静心调养,不可劳神。 这些话太医每次来都要说一遍,郁恪却听得很认真,点头道:好。 太医走了后,郁恪坐到床边,给他调整了下软枕的位置,道:哥哥什么时候痊愈,大典再准备也不迟。 楚棠眉头微皱,表示不赞同:殿下,这不合礼法。 郁北的太子从来都是在十五岁束发之日继承大统,若太子无事、国家也无事,无故推迟,那群老学究老古董又得一窝蜂上折子了。 郁恪却道:礼法是人定的。我的小夫子生了病,学生自然要贴身照顾。 楚棠拿他没办法,笑着摇头道:殿下叫夫子便叫,何故要加个小字? 既不是宫里严谨的叫法,又与民间规规矩矩的夫子有出入,听起来倒不伦不类的。 见他笑了,郁恪眼里这才有了点笑意,道:孤的小夫子年轻得很,容颜永驻,似个不会老的仙人,那些寻常的老夫子怎能与哥哥相比? 楚棠以为他在说笑,便不多说什么了。 郁恪眨眨眼,认真道:登基大典上,我留着哥哥的位子。哥哥可要快点好啊。 好。楚棠点头。 郁恪看着他,眼底仿佛燃着一团火苗,深邃又冷峻。半晌,他笑了笑,状似玩笑道:国师这张脸,还是遮着比较好。 他这一早上,换了好几次称呼了。 有风从窗户吹进,楚棠轻轻咳了下,道:殿下说笑了。 郁恪皱着眉去关窗。 楚棠忽然想起那个生死未卜的八皇子。 按道理来说,他那日将八皇子护得挺好的,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才对。但当他问起任务如何时,系统居然支吾着说:宿主,审判员还没判定说检测不到八皇子是否足够安全 昏迷醒来,楚棠一直都待在紫宸殿里,许忆想必是回千机阁了,问别的宫侍,他们也惊惶地说不知道。好几天了,楚棠和系统都听不到八皇子的任何消息。真是奇也怪哉。 楚棠隐隐约约知道郁恪生气的原因,所以不太好直接问郁恪。 但拖下去总不是办法。 郁恪关了窗,倒了杯热水过来:哥哥。 记 他日日守在床前,悉心照顾,无微不至,活脱脱一个敬爱师长的好学生。 楚棠觉得他气应该也消了,便接过杯子,看似不经意道:殿下,你的八皇兄近况如何? 郁恪仍然笑着,没有说话。 青春期的小孩儿有点难搞。楚棠抿抿唇,打了个补丁,道:沈皇后沉不住气,想借刺杀八皇子来阻挡殿下登基。可八皇子一直心系生母,安分守己,无辜受累,臣实在于心有愧 你于心有愧?郁恪皮笑肉不笑,声音平静,仿佛在压抑着怒火,你有愧于谁?八皇兄吗?是你让人刺杀他的吗?为什么要你有愧? 楚棠眉间微皱。 郁恪撇过头,嘴角轻扯:况且受伤的是你,不是他。 殿里安静极了,淡淡的熏香袅袅升起。 过了一会儿,楚棠出声道:殿下,他是你的皇兄。 他不说八皇子还好,一说他郁恪就要炸:皇兄?他配做我的皇兄?一个外人,也配你舍身救他? 楚棠受了伤,还是为别人受的。这简直是踩在他逆鳞上了。 郁恪回头,牢牢盯着楚棠,冷笑道:留着他就是祸害。 楚棠意识到什么,皱眉道:殿下将八皇子如何了? 八皇兄始终是孤的皇兄,孤怎么会将自己的手足如何呢?郁恪冷冷抛下这一句话,就甩袖离开了。 外面的大太监听着,吓得两股战战。见太子阴沉着脸出来,赶紧带人跟上。 御书房。 到晚上了,太子一直待在里面没出来。 礼部的人催好几回了,黎原盛看了看天色,踌躇几番,小心翼翼走了进去,弯腰道:太子殿下,可要用晚膳? 不用。郁恪在站着练字,烦躁道。 是太子殿下,礼部的人来问,大典之日选在何时,他们挑了几个吉日吉时,太子可要瞧一瞧? 郁恪潦草完成,扔下笔,道:不看。 那、那太子殿下的意思是又要延迟一个月吗?黎原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