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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狐星河交给景帝照顾,殷勤叮嘱景帝一定要照顾好狐星河。 景帝的性命是狐星河的师父所救,因此欠下天大的恩情。景帝为人向来恩怨分明,重诺守信,虽然不喜欢狐星河纨绔骄纵的为人,却还是将狐星河留在身边照顾。 狐星河想,景帝是因为他那个师父的原因,才愿意用十座城池来交换他,就当偿还师父的恩情。 舒曲离冷笑道:“怎么不说话?” 狐星河蜷缩在角落,闻言抬起头,露出一张失了血色苍白的小脸,他的嘴唇很干,狐星河伸出舌头舔唇,鲜红的舌尖一舔而过,无端地使得这素雅憔悴的装扮多了一抹艳色。 狐星河就是这样一种人,哪怕身着最简单的囚衣,也能凭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挑动人的神经。 狐星河低低的声音有些沙哑,低垂下眼眸,黑如鸦羽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拓下淡淡的阴翳:“有什么好说的。” 舒曲离的唇角微微扭曲,像是压抑着极端的愤怒,他阴鸷的双眸几乎喷出火来,说的话如同一把刀子直插入人的心脏。 “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很高兴?求而不得的旧情人此时竟愿意以十座城池来换你!你是不是现在一心就期盼着回到景帝,好与你的旧情人双宿双栖!” 话语十足十的讽刺,带着让狐星河都心惊的浓浓醋意。 狐星河别过脸,他的眼眸没有因为舒曲离的话产生波动,更没有流露出喜悦的情绪,平淡得就像在听别人的事情。只是在转眸时,眼中才多了变化。 他开口解释道:“景帝这样只是为了偿还昔日的恩情,并非是为我。” 舒曲离的心根本不会因为狐星河的这句话平静,他仅仅是想到狐星河曾与景帝一同长大,如今景帝还想要接狐星河回去,他就嫉妒得发狂,几乎要丧失理智。 舒曲离凛冽阴沉的眉宇皱起,狠狠道:“别以为你装出这副不在意的模样,寡人就会放你回去!告诉你,我已经拒绝景帝的请求。你是寡人的人,即便是死,也只能死在寡人的眼皮子底下!” 狐星河叹了口气,黑如鸦羽的睫毛颤动两下,抬起眼皮认真地看着舒曲离道:“如果我说,我不想回景国呢?” 舒曲离的心因为这句话狠狠跳动两下,但他如今已不再信任任何人。故此舒曲离只是冷冷一笑,嫣红如血的薄唇一勾:“你告诉寡人,寡人该如何信你?真当寡人好愚弄不成?” 狐星河唇动了动,想说什么,望着舒曲离欲言又止,最后却是阖了眼眸,不再说话,赶客之意已十分明显。 舒曲离一直等待着狐星河接下来的话语,却见到狐星河一副再也不想跟他交谈的模样,心中顿时火大。他又想到狐星河在景帝面前,定然不是这个样子,不知巴巴地跟在景帝身后像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