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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道:“那阿狐帮你揉揉?” 舒曲离此时根本不能去想那种肌肤相亲的感觉,光是想想就胃里抽搐:“不用,一会儿就好了。” 舒曲离想抽回手臂,视线扫到案上放着的莲子羹,眸光一下幽邃起来,显得有些可怕,像是沉浸在某种状态中。手臂不仅没有抽回,反而更加用力握住狐星河的肩膀,让狐星河吃痛叫了起来。 这叫声似乎取悦了舒曲离,舒曲离鲜红的唇勾起,另一只手端起了那盅莲子羹:“阿狐的心意不可辜负,这盅莲子羹寡人没胃口,不如阿狐帮寡人吃下去好不好?” 不待狐星河回答,舒曲离死死掐着狐星河的肩膀,在狐星河惊讶恐惧的眼神儿中将莲子羹灌进狐星河的嘴里。 滑腻甜腻的莲子羹灌入狐星河口中,狐星河的小嘴根本装不下,流得满身满脸都是。 他更不明白是哪个环节出错了,让舒曲离突然变脸成另外一个人。 愤怒和屈辱两种情绪交织,积郁在胸口,让狐星河想要发泄,争吵大叫,想推开舒曲离狠狠踩上他几脚。但是这么做了,最后的结果一定是自己被拉去砍头,损失掉一条宝贵的狐狸命。 狐星河身躯颤抖,气得眼泪都出来了,偏偏只能装作惶恐茫然的模样,手攥得指甲都快掐进肉里了。 一盅莲子羹全撒在狐星河身上,湿哒哒,黏糊糊,狐星河狼狈不已。 终于舒曲离松手,盅“咕咚”一声掉落地上,几缕漆黑发丝垂下,挡住舒曲离半边侧脸。 狐星河匆忙从塌上起身,攥着拳头跪在地上,死死咬住嘴唇道:“奴错了!请陛下责罚!” “呼……”舒曲离吐出口气,终于从方才那种状态中清醒过来,见到地上跪着的狐星河,神色有些复杂:“阿狐,起来,是寡人该向你赔罪才是,你何错之有呢!” 狐星河低着头,看不清神色:“惹得陛下不高兴,就是我的错!” 气得有些上头,连“阿狐”和“奴”的自称也不说了。 舒曲离不语。 过了片刻,舒曲离的声音带了些疲惫:“阿狐,今日是寡人不对,你先下去吧。” “阿狐告退。” 狐星河起身,垂着头回去了。走时没有向舒曲离的方向看上一眼。 等到狐星河的身影消失,舒曲离扶着宫殿的漆柱干呕起来,呕得涕泗不止。 寺人何双匆忙从角落出来,满面惶恐道:“陛下!” …… 狐星河走出寝宫。 湿漉漉的衣服被深秋的凉风一吹,打了个哆嗦。 果儿迎了上来,原本带笑的圆脸在看着狐星河的惨样时一下子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