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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草。”红绿灯说“星星的星,小草的草。” 祝鸪一点头,率先走向店外,收起公告牌,等星草出来,反手带上了店门,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 花花世界中每一个城市,都是现实中一个国家风土人情的缩影,比如他们所在的和风城,遍地日系建筑,繁华的城中心科技大楼鳞次栉比,地铁列车呼啸着穿过漫天落花的樱花轨道。 而花町小屋所处的老城区,则多是沉淀着时间气息的低矮房屋,院落中栽着八重樱、紫藤花,连漫过窗台的阳光都像缓慢爬行的蜗牛。 路口孤零零立着一块候车站牌,星草站一边,祝鸪站在另一边,隔着疏远的社交距离。 因为恐女症,祝鸪平时极少接触女性,通常都宅在家里对着游戏和纸片人谈情说爱。 病因说来窝囊,是源于他控制欲极强的初恋。 当年连路过的女同学对他礼貌地笑一下,她都会吃醋,祝鸪只好自觉远离所有异性生物,免受无妄之灾。 之后这个毛病一直没能改过来,久而久之,发展成了恐女症。 星草一直关注着四周,忽然眼神一亮:“是棉花糖的味道。” 祝鸪一愣。 四下无人,鼻息间萦绕着行人过路时留下的清浅花香,他分辨不出那里面有没有夹杂着棉花糖的甜味。 路口传来车轮轧过路面的声音,一辆慢悠悠的手推车缓缓拐过来,正是贩卖棉花糖的NPC。 祝鸪抓了抓头发,寻思星草怕不是什么犬科动物成了精。 她跑到手推车前,很快拿着两枝超大号棉花糖回来,给了祝鸪一枝,自己拿着一枝,对着早晨温柔的太阳比划:“我从前只知道棉花糖很甜,没想到它这么好看。” 祝鸪无奈地笑笑,不是很明白这小姑娘的话。 棉花糖太甜了,祝鸪几乎是皱着眉把它吃完的,刚把剩下的光棍扔进站牌边的垃圾箱,老式班车就晃晃悠悠地开来了。 班车的投钱箱也是一个花篮,他们是清晨首班车的头两个客人,祝鸪往花篮里丢了两枚满天星,径自走到车厢中段的单人座位坐下。 要是洛因在这里,一定要恨铁不成钢地唾弃他:钢铁直男祝鸪笙。 星草初来乍到,好像看什么都新鲜,她先把车厢里的各个角落瞅了个遍,连末排座位顶上用圆珠笔写的小字都没放过。 转了一圈,才回到祝鸪身后的单人座坐下:“我看见那天花板上写了俩名字,中间画了个爱心,真有意思。” “多半是熊孩子写的。”祝鸪说“等他们长大以后再看见,肯定只想毁尸灭迹。” 星草说:“又不是你写的,你怎么知道?” 祝鸪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