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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全也不是个健全的人,听到这些事情时总会感同身受,手脚冰凉,脸色惨白。 年年用小肚兜裹住一大捧的米饼,爬到四哥哥的怀里,再把四哥哥的手放到她的小肚子上,用她暖呼呼的小肚子给四哥哥暖手。 年全低头亲一亲年年的头顶。 年久看年全恢复了正常的面色,继续道:“保姆制造意外的过程都有物业经理提供的证据,她挖狗洞,引黑狗,再杀小香猪勾出黑狗的血性,接着她会把火火带到黑狗面前,再激怒它。保姆的每一步都漏洞百出,炎炎的父亲和母亲心知肚明,他们纵容着。” 年瑞是个脾气温和的人,从没在家发过脾气,这一次他的脸都被他们的狠毒气红了。 年年惊奇地看着爸爸的脸,伸出小胖手摸一摸。 被年年的手一摸,年瑞的怒火一瞬间没了,笑着用脸上的胡须去扎年年的手,年年笑咯咯地躲开。 家里人都明白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年久补充细节:“所有别墅的地下室结构都一样,我们的地下室在地面上有一个透气小窗口,炎炎家的地下室也有,我们钻不过去,年年能钻的过去。年年探索小区的时候可能钻了进去,还很有可能跟火火玩的很开心。西西在外面等着,以为年年在跟炎炎玩。” 话落,所有的疑惑都解开了。 其他人并不去追问年久是怎么推测的,在搬入这栋别墅前,无论是年满和年久,还是年恬和年安,他们都用自己的方式去了解这个小区里的环境和住户。 小时候的经历让他们对外界很是戒备,这种戒备刻在了骨子里,下意识地去观察周围的人和环境,对人与人之前的关系很是敏锐。在所有业主第一次聚会时,年久已经发现了炎炎父亲和保姆之间边界模糊的关系以及炎炎母亲的装糊涂。 年年困了,手里还拿着米饼继续吃,年恬抱起她放到婴儿床里,把大奶瓶和大嘴猴毛巾放到她的手里,年年瞬间入睡。 年恬坐在婴儿床边守着,等年年进入深度睡眠,她拿着湿毛巾给年年擦手擦脚。 其他人已经回卧室睡觉,年恬坐在婴儿床旁怔怔地看着年年。 在噩梦里,盛火是其他天才都难以望其项背的怪才,她十五岁时他四岁,她二十八岁时他才十七岁。 而他的十七岁,已成脑科权威。 她二十九岁时,他弑父入狱,他戴着脚铐手把手地教会了她开颅手术。 夏清雨给他报酬,他没要,他说他教她这个独创的开颅手术,他便是她的半个老师了,他若死了,她来拿他的头颅练手,等她练熟后把他丢到海里。他活够了,不想再有来生了,若果真的有灵魂,那他宁愿困在海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