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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了不对劲,想了很多,都是不好的。爸爸是不是在外有了花头?两个人各有事业,妈妈怎么现在说起了要照顾爸爸。 但没有实质证据证明爸爸有花头这一点,不能凭空污蔑人,我也不希望这是真的,于是只能抑制住胡思乱想。 一个星期以后,妈妈走的时候和我说,她储藏室里的东西,我喜欢的都可以拿去用。但里面都是一些我不认识的奢侈品,我拿去也没有什么用。 她又问,爸爸的秘书现在每个月给我多少零花钱,我答:“一万。”她摸了摸我的头发,声音很温柔:“那不多,够用吗?不够的话妈妈给你。” 一个月一万还不够用,怎么可能。我说不用,非常够用。妈妈就又笑了笑。 那辆保时捷出库的时候蹭到了一点,我看到爸爸亲自下车摸了摸那道伤痕,但没有多加处理,便又上了车。 然后车就走远了,然后我便看不见车了。风中带着浓郁的潮气,天空的颜色很黄,如同天色将晚,应该是马上要下雨。但这种黄更像浑浊的水,没有夕阳的浪漫。我因此觉得悲伤。 爸爸妈妈远赴深圳,我迎来了真正的暑假。作业很少,基本都是语数英老师布置的。聪慧的我把所有作业按照三十天的额度做了分期指南,平均下来每天也就写个两三个小时。其他的时间我便在自娱自乐,顺便把《情书》的电影看了。 外面在下梅子黄时雨,我却在干燥清爽的空调房中宛如春天降临。床上放着我的电脑,屏幕里,窗帘随着风在飞舞,光线因此明灭,而一旁的藤井树则低着头在看书。 妈的,这也太帅了。 我坐在地毯上,目不转睛反复看了几遍,恨不能一帧一帧极为缓慢去欣赏。 柏原崇的长相,完全是我的理想型。 然后我极为自然想到初中的一些事情。 因为我发现我初中的同桌,和柏原崇长得有点像。 但我的故事很简单,是我自己招致祸患,肉体受难的故事。 我仍记得我的同桌叫边良,带了一副眼镜,书卷气很浓,看上去成绩就很好。 那时候我比现在稍微开朗约两到三成,有不懂的题目就会问边良,他会帮我进行简单的解答。 我觉得他替我讲题的侧脸很好看。四月,人受到回暖气候的影响,比较躁动。我也如同受到潮汐的吸引,就写了封情书给他。 我只是单纯想——我的同桌真不错,我喜欢他,让他知道一下。 这是一个草率的决定,那时候我刚刚觉醒与人不同的性取向,并不完全懂得这意味着什么,同龄人的朦胧好感,初次尝试的恋爱,在我这里是行不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