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碟,像是在看…… 他脑海里忽然闪出一句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她就是那把刀,虎视眈眈地看着面前的鱼,随时欲除之而后快。 魏桢想着想着,见她又抬眼看过来,眼里倒映着水晶吊灯的寒光,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他的脊背忽然一凉。 本来就没多少的酒意霎时间烟消云散。 接着听见母亲亲切地问她:“阿鲤,听你姐姐说你在容城工作?哪个单位啊?” 桑落酒发现自己将魏桢吓住了,心情顿时好很多,听见魏太太和她说话,也能笑着应答了,“在中天司法物证鉴定中心当亲子鉴定师。” 魏太太有些惊讶,脱口而出道:“哎呀,那里啊,孙家……”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失言,她立刻又停了下来,有些抱歉地看看大家,“……别人家的事,不好随便议论的。” 桑母笑着搭腔:“也就是私底下说说,不往外说也没事,当年阿萝刚去我们家,不知道多少人私下说闲话,只要不让我听见,我管他说什么,反正我又不会掉肉。” 桑落酒听见这两句话,扭头看了眼母亲,看见她眼角的皱纹和鬓边的华发,忽然想起一件旧事来。 “华叔家那个嘴碎的婶娘是不是也说过?”她忽然凑头过去问道。 桑母刚好坐在她的另一边,闻言面色一变,扭头盯着她的眼睛,问道:“她说了叫你听见了?” “嗯啊,那会儿她不是在我们小学门口摆摊卖番薯饼么,我跟姐姐去买,她就说……”桑落酒想了想,掐了个兰花指,做张做致起来,“哎呀,桑嫂子真是贤惠啊,不是亲生的也照顾得这么好,看阿萝这张脸水灵的。” 她刚说完,满桌人除了她和桑萝,全都面色大变,惊疑不定。 “……阿萝,你早就知道……了?”桑母不安地看向大女儿,要真是这样,过去的十几年,这个孩子心里到底存了多少压力啊? 对自己疼爱关切的父母其实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那她的亲生父母到底在哪里? 而且,桑老太太对两个孙女看似一碗水端平,实则还是有点小偏心的,如果都是亲生的,还能跟自己说是因为妹妹年纪小,所以长辈偏宠些,可是要不是亲生的呢? 她根本不敢想象桑萝感觉到这种不平等之后,会是什么心情,哪怕她和老桑已经尽力弥补,但是…… 面对养母关切担忧的目光,桑萝心里一暖,笑着摇摇头,“没有,不知道。” 大家又愣了一下,“怎么会……” “阿鲤骂回去了,说是三婆看着我出世还剪了脐带的,要是她不信,她就去跟华婆婆说说,到底是三婆说得对,还是华婶说得对。”桑萝笑着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