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情要在饮酒后_第5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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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页 (第2/2页)

连连摇头,握着茶杯的手背绷出一道道青色的筋络,强忍着才没掉眼泪,不过眼圈却已经通红了。

    都是做母亲的人,只要想想如果阿鲤丢了,桑母就难过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轻轻地拍她手臂,无言的安慰着。

    “从那以后,老太太一病不起,没两年就走了,老爷子没熬几年也跟着走了,那会儿……”魏太太想了想,“魏桢才念二三年级,眨眼他和阿萝都二十九岁了。”

    说着她看了眼魏桢,魏桢点点头应是。他还记得当时爷爷的葬礼很隆重,来了不少人,有个远房亲戚前来吊唁,阴阳怪气地说什么没看见孙女老爷子怕是走了也不甘心之类的话,母亲当时面上不显,但葬礼之后便大病一场。

    后来跟这门亲戚也就没了往来,前几年她为了给儿子找工作,主动联系魏桢,以为他当时年纪小不记事,言语间多有奉承和挑拨,然后被魏桢毫不客气地刺了一通。

    现下听魏太太提起,他又想起这些事来,忍不住低声跟桑萝说起来,桑落酒听见他的语气似乎并不好,于是抬头看了他一眼。

    看见他因为压低声音说话,和姐姐挨得很近,马上就不高兴起来,把脸一扭,靠在了桑伯声的肩膀上。

    等桑萝听完魏桢说的旧时恩怨,回头才发现妹妹好像又不高兴了,不明所以地抬头去看陶东岩。

    陶东岩却没注意到她的目光,正低头安慰桑落酒,“阿鲤,你才是阿萝的妹妹啊。”

    桑落酒哼了声,嘟囔道:“我讨厌他。”

    原来明明只是她一个人的姐姐,现在却要分给别人,桑落酒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当然转不过弯来。

    陶东岩叹口气,拍拍她的头,没有再说什么。

    魏太太跟桑母的对话还在继续,已经进行到桑萝是怎么到桑家的了。

    桑落酒忙支起耳朵,听母亲解释道:“当时我怀孕了,我跟老桑要孩子不容易,怀像也不太好,就进城来产检,在那个……哦,叫昭宣区分院,产检完我们要回家,路过公园看到有个小姑娘站在树底下,好几个人围着她,说什么是不是你妈妈把你扔了之类的,吓得直哭……”

    桑家夫妻俩觉得不忍心,就将孩子带到了附近的派出所,打算让民警同志帮忙找人。

    “当时里面只有一个同志,我们留了地址和电话,亲眼看着他登记,真的。”桑母肯定地道。

    “就是这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进了派出所就哭个不停,我们也不敢走,就一直待着。”桑父接着道,“过了没多久,那个民警就接了个电话出去了,这一走好久都没见人回来,加上阿萝……阿鲤妈妈身体不太舒服,我们就跟门卫说了声,带着孩子去招待所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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