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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上的东西扔给程易阳。

    “帮我放到桌上，我有事离开会。”

    没给程易阳反应的机会，容灿的身形已经没了影。

    …

    午后的学校小道上，很空荡，李雨想努力隐忍自己快要爆发不住的情绪。

    身后，传来一阵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她转身，对上容灿担忧的表情。

    “李雨想，你没事吧？”

    容灿想要靠近，李雨想却忽然冷声开口。

    “容灿，我知道你喜欢我。”

    这句话戳中容灿的内心，他身子僵住。

    李雨想的表情很冷漠，唇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容：“容灿，我不理解，你到底喜欢我哪里。”

    “是我的这张脸吸引到你了吗？”

    李雨想清晰的看到容灿不可思议的眼神，渐渐的转化为了受伤。

    李雨想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她越说越激动，仿佛把所有的不满与愤怒全都吼出来。

    “怎么，我说对了吗？”

    “这么多年，你照顾我，跟着我，不就是喜欢我吗？”

    “喜欢我什么？当然是喜欢我这张脸！”

    不！不要再说了！停下来！你这个蠢货！

    李雨想心里疯狂的呐喊，可嘴上的动作丝毫不温柔。

    “你们都只会看脸，如果我没这么好看的皮囊，你会喜欢我吗！？”

    “不会，当然不会！”

    “哦，对了，你喜欢我，肯定也是因为我家里有钱！对不对？”

    这些话，就像是一根根的刺，扎在容灿的心里，不见血，却万般刺痛。

    “所以……”

    “李雨想。”

    “我的喜欢，对你来说，就这么廉价吗？”

    容灿受伤的表情，印在李雨想的眼席，心里一阵刺痛。

    她张唇，却吐不出一个字。

    容灿转身离开，身影决绝却透着股悲凉。

    李雨想心里呐喊，别走，不要走。

    容灿没有回头。

    李雨想捂着脸，蹲在地上，失声痛哭，“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住……”

    “对不起，容灿，像我这么差劲的人，不值得你喜欢。”

    容灿一定，被她的话伤透了。

    李雨想在地上哭了很久，她没回教室，去一个很高的地方，一个人发着呆。

    蔚蓝的天空遥不可及，没有尽头。

    李雨想忽然想起，有人和她说过：“你真的，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半点留念的东西吗？”

    李雨想记得很清楚，当初的回答是。

    以前有的，可惜，最终还是被摧毁，破灭，败给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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