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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清闲了。 既然陛下没有明示长公主去了江南,他便只装作不知。 去年初,容亲王身边有一亲信与王府侍妾私奔,隐匿在江南一带。 长公主此行,应是冲着这两人去的。 刚听说此消息,萧容昶忍不住怀疑,那名侍妾便是长公主安插过去的细作,毕竟,这与她惯常作风十分相符。 踩人这种事,讲究一击即中,且要让人再无法翻身。 他自是相信长公主深谙此法,可仍觉得她这次行动,有些过于鲁莽了。 那两人在江南隐姓埋名近一年,为何偏偏这几日暴露了行踪。 萧容昶指尖缓缓抚过左手腕上的佛珠,目光渐渐冷了下来。 恐怕,还是打草惊蛇了。 如若真遇上危险,她应知道去找最近的府衙,亮出长公主令,便可随时调遣守军。 萧容昶双指关节轻轻叩击桌面,盘算着此去江南,坐船走水路要整三日,自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而他最近一直派人盯着荣亲王的住处,以及水路、陆路各个去江南必经之所,全无任何可疑之处。 可容亲王那老狗既然敢来京,又如此有恃无恐,定然也留了一手。 怕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萧容昶很快提笔写了封信,装进小竹筒,来到后院的鸽舍。 抓了只通体雪白的,骑马来到山中准备放飞。 思量片刻,又将左手佩戴的佛珠弄断,装了一粒菩提子到竹筒内,让信鸽一并带去给他在江南的部下。 想起临别时她说的那句话,又不禁感到有些厌烦,这些日子被那几张纸笺搅乱了心绪,他竟不知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回去后,他自己重新穿好了佛珠,只是少了一颗,看着有些不适应。 干脆将佛珠收进了盒子里,然后将那些茉黛笺,一齐放在蜡烛上燃尽了。 周沁嘉,不管你在想什么,都到此为止。 · 五月的江南,正是人间芳菲处,气候湿润得刚刚好。 沁嘉这几天早上起来,感觉皮肤都是水水嫩嫩的,甚至不用擦养容膏。 突然想在这里修一座别院,等老了就搬过来享福,当然在这之前,要先把萧容昶从首辅的位置上撤下来,否则他这么扣扣搜搜的,还修个什么玩意儿。 这趟来,她算是长见识了。 京都的花柳产业做得再红火,也及不上江南的风月无边,俊男遍地。 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她趴在窗台上往下看,想着下回再来,定要痛痛快快玩几天。 这次可真是亏大了,为了故弄玄虚,成日就是在房里消磨时间,无聊得嘴上都长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