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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擦去额上细汗,恼怒的看向香炉的方向,想起身去把它灭了。 谁知刚站起来,就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喉咙里一股甜腥之意上涌。 沁嘉心道不好,伏在床头吐出一大口鲜血,整个人虚软不已倒在枕上,喘息不止。 一个月的极限已经到了,她绝望的抓住萧容昶的衣摆,终于感受到死亡带来的恐惧,颤声道:“你是想害死本宫,然后做权臣把持朝纲是不是,萧容昶,本宫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只听撕拉一声,身上布料一片片粉碎,她长睫颤了颤,眼下挂着几颗水珠,脱去平常高傲的模样,此刻看上去就像个单纯无措的弱女子。 蛊虫再回到主人身上,只是一瞬间的事。 · 空旷的内殿,沙漏不知走了多少个来回。 夜明珠的光晕柔和,无从分辨到了什么时辰,院中传来几声鸟叫,叽叽喳喳的,带来些春日里盎然的生机和活力。 那张折腾了整宿的乌木雕花大床上,帐幔已经拉开,两人正面面相觑的看着对方。 “都说一会生二回熟,萧大人做都做了,还摆出这么一副死人脸给谁看。”沁嘉适才睁眼,就见对方脸色惨淡,坐在一旁叹息的模样,心中腾的一下就火了。 昨晚吐血的人是谁,差点晕厥死去活来的人又是谁,她这个苦主都还没说什么,怎么狗男人还委屈上了。 “殿下身体可还有什么不适?”萧容昶盘膝而坐,身上穿了件贴身的中衣,被拉扯得松松垮垮,胸前露出一大片蜜色肌肤。 至于死人脸,恐怕是天生的。 他只是整晚没睡,一口气没接上来,就被人埋汰成这样。 那句话属实没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 “已经无碍。”沁嘉昂着下巴,将一头乱得堪比鸟窝的头发整个扒拉到脑后,不过头顶还是有很多炸毛,看起来全然失了平常美艳华贵的表象。 若此时有面镜子,她定会怀疑昨晚萧容昶是在对她实施打击报复,故意将自己弄成这副德行。 “所以那该死的香,是你熄灭的?”沁嘉挑眉看他,将裹在胸前的被褥往上提了提,目光落在他胸口,那里好死不死的还沾着一点血迹。 昨晚上,她垂死之际吐的。 不远处,香炉倒了,香灰泼了一地。 沁嘉勾了勾嘴角,露出惯常那般矜贵不凡的笑:“这里的东西,都是价值连城,萧大人砸坏了什么,可要记得赔给本宫。” “香炉倒是好说。”萧容昶冷笑,“只是这香,臣奉劝殿下还是莫再用了,昨晚您吐的那口血,臣到现在还记忆犹新。”他目光淡淡下移,落在床畔大理石地面上,一点暗色污渍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