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屑于去看这个自说自话的蠢货,他只冷着眼指向‘厉南’的眉心,“至于你咳咳……” 西装男瞬间挺直腰杆从床上下来,气势汹汹地逼近一看就很好欺负的言行晏,口出恶言道:“死麻杆,怎么个意思啊?” 什么意思?言行晏旋即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他攥住西装男指着他的食指,看着好像一点力也没有用,但西装男却瞬间撕心裂肺惨叫起来,那只细得只剩骨头的手就像是金属制作的一般,紧紧抓住西装男的手指,就宛若烙铁焊在上面,几近要把他的指节捏碎。 “再指我?” 西装男也是能屈能伸怂得可以,他立刻讨饶道:“我错了大哥,大哥,我错了,人我让给你还不行吗,松、松手,饶了我吧……” “滚。咳咳咳……” 西装男头点如捣蒜,“知道知道知道,我立刻就滚,我这就滚。” 言行晏满意又轻蔑地松开手,西装男顿时履行他的契约嗖得开门,跑了个没影,与此同时,‘厉南’也鬼鬼祟祟地试图跟着逃跑,却被言行晏轻而易举地拦在门内。 房门再次落了锁,但先前旖旎的气氛倒转,只有互相提防和警惕。 “别挣扎了,今日你必死无疑。”言行晏抽出背后双肩包里的一个竖长布包,厉南立刻意识到这里面裹的一定是他的那根竹笛,只是不知道笛剑攻击附身他的这只鬼时,会不会把他也给戳得半死不活。 ‘厉南’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停留在一个谄媚的娇笑上,“天师大人,饶小的一命吧,小的愿意服饰您呢。” 淫鬼是最难发现的鬼,本体潜伏在黑暗中,如同影子般无声无息,却也是发现之后最容易制伏的鬼,因为它们除了诱引和附身之外没有任何能力。言行宴残忍地笑笑,“咳咳,你说你附身谁不好,偏偏附在我咳——认识的人身上?” ‘厉南’面色惨白,似乎认命又似乎还想挣扎,“因为…这人的身上很香……天师大人,我再也不敢了,我也没杀过人,就吸点他们的阳气而已,您就饶了我一命吧。” “他那么香的味道染上你的恶臭,你还想活?”言行宴不再废话,单手将‘厉南’抵在墙上,随即一剑刺穿了他的心脏,厉南本人毫无所觉,体内也未流血,‘厉南’却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很快,厉南就感觉全身一重,对身体的掌控权重归自己手上,但紧接而来的,就是一阵突如其来的晕眩和燥热。 “嗯……”厉南痛苦地低吟一声,失去言行宴手臂的支撑后,直接顺着墙壁软绵绵地向下滑落,言行宴立刻蹲下将他扶起,又将步伐踉踉跄跄的人带到床上,“你还真是倒霉,将就睡吧,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