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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的问题。 如果说以前还抱有一丝希望,现在他可以肯定,杜小雨从来没有把心分给他过。 对他好,照顾饮食起居,给他做饭,给他内推,抱他,吻他,杜小雨好像从来没有表达过反感,也时常向他表示感谢。 但费恒清楚,这些都是他主动的,除了内推工作,杜小雨并没有主动要求过。 上次的争吵过后,他整整一周压抑着自己,不去联系,不去关心,微信上看到杜小雨的浣熊头像就迅速划过,就是想赌一赌,看杜小雨会不会主动联系他。 可是没有,一次都没有。 杜小雨住在阴冷破旧的出租屋里,也仍然自得其乐,气定神闲,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费恒不得不承认,他的消失,对杜小雨没有丝毫影响。 甚至他放下所有自尊,主动送他回家,进他的屋子,杜小雨也能把他当空气,美滋滋地上床睡觉。 仿佛一耳光甩在脸上,从前的付出,都变成了尴尬的一厢情愿。 所以他逃了。 像个考试不及格的小学生,难以面对回家后的后果,只能自欺欺人地逃掉,好像这样就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并没有被判死刑,一切都还是最初的样子。 —— 一周了。 杜小雨翻日历时才发现,离上次费恒送他回家,已经整整一周了。 上次之后,费恒没再来过。 送他回家,似乎确实只是出于同事之间的人道主义帮助。 他依旧住在逼仄阴冷的出租屋里,每天浑浑噩噩地上完班,就回家吃饭,发呆,睡觉。 好像没什么变化。 从前和费恒同居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无趣死板的作息。 只是费恒是个温柔懂情趣的人,时常会送他礼物,带他去吃昂贵的西餐厅,偶尔拱他尝试玩游戏。 两人要亲密,也多半是费恒主动,每每把他弄得死去活来,费恒还能气定神闲地抱他去洗澡,里里外外清洗干净。 兴致来了,也会把他抵在浴室墙上欺负他。 杜小雨怀疑身体也是有记忆的,不然为什么分开这么久了,大好的周六中午,他坐在桌子前吃着黄焖鸡米饭,会突然想起费恒来。 他自然是知道自己惹人厌恶,所以把自己圈起来,躲在城市的一角,不再去打扰那个云端的人。 可是思绪变成了毛线团,怎么都扯不清楚。 想着想着,杜小雨无意识地点开了费恒的朋友圈。 大学毕业之后,他就不太看朋友圈了,也不发东西,因为对其他人的生活漠不关心,也不希望别人看到自己在干什么。 费恒也不太发,除了工作上的通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