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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悬河溺( ⅹs#8462;.#8557;#8557; (第3/4页)
别人上体育课时钟訚正在帮新上任的化学老师录制实验。半节课可以录完的内容,因为老师的紧张而频频出错,硬在课后还拖了一小时。 钟訚回到别墅,不见虞越的身影。拨出的电话都连至忙音才肯挂断,他跑到食堂问了E班的人,才知道虞越在体育馆罚球。 但以她的能力扣五百个球需要那么久吗? 宗谔那句不怀好意的暗讽突然浮上心头。钟訚没命地往体育馆跑,一路向宗谔拨去数个电话都没有接通。 灼烧感在肺腑腾起,钟訚喘着粗气奔进了体育馆,看到那两个狗腿子时,他有一瞬间的迟疑。 然而双腿却机械地催动着他前进,也许,不是他想的那样—— 玻璃门内的刺目灯下,两具白花花的躯体像在母体内紧密相连。仅仅一个侧脸,钟訚就看清了那是他日夜疼爱的宝物。 无由来的巨响炸得钟訚脑子发懵,他连退几步,脚步凌乱地跌倒在地。他不敢看向门内,强撑着摇晃的身躯站起来,用最后的力气逃离不可更改的现实。 傻蹲在墙根的两人看着他又一阵风似的奔走,面目疑惑的不知该说什么。 “这……他不应该砸玻璃冲进去吗?或者逼我们交出钥匙——难道出人命了!” 路满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抓着孙冠的肩膀就往里冲。 他们到门前的时候宗谔已经给虞越套上自己的篮球服,他全裸着抱起浑浑噩噩的女孩,衣服长度堪堪遮过屁股,剩下的春光都给他揽在臂内。 孙冠开了门,两人杵在门边不敢进去。宗谔抱人走出,指使他们把里面清理干净。 “刚刚……钟訚来了。” 宗谔闻言一顿,分秒过后继续走向淋浴间。 “来就来,反正人已经是我的了,也该划清关系了。” 宗谔本想抱着虞越冲洗,可见她实在累的站不住,就把人放在外边长凳上。先等自己冲掉一身黏腻,等会儿抱回DR泡在浴缸里给她清洗也不迟,还能再来一发。 美滋滋地回味着刚刚吃完的盛宴,不知餍足的淫虫又开始畅想下一顿饱餐。 他一下没耽搁,至多不过五分钟,出了隔间却不见虞越踪影。 “腿都软成那样了还能跑哪去?” 宗谔郁闷地甩着满头水珠,好心情一扫而空。 她就是没一刻服帖,总是会从自己手中溜走。 去更衣室拿回自己衣服的时候,虞越想以后或许可以报名参加铁人叁项。 她是真的很累,累到完全不想动,脑子也像一团浆糊似的滞住了。 可她更不想留在那个王八蛋身边,由他摆布自己。 把手机和他的衣服丢到地上,虞越寻了一间杂物室躲好。门一反锁,她就挤在拖把和水桶间,沉沉睡去。 虞越回到了小时候,跟着妈妈去罐头厂上班。母女俩一瓣瓣地剥下橘丝,虞越小小的指头上沾满了嫩黄的汁水,她忍不住伸进嘴里舔一舔,妈妈见到她的馋样儿给了她一整个橘子,小小的人儿高兴接下,却不剥开。 “你怎么不吃?” “外婆更喜欢吃。” 虞越摸着口袋里的橘子傻笑。下班去看外婆,才是跟着妈妈来上班的目的。 外婆会让她踩缝纫机玩,还会教她剪纸。外婆的本领有好多,虞越通通都想学会。 可是去外婆家的路怎么变得那么长了?妈妈牵着她走了好久好久,她都快把口袋里的橘子揉破了,也没看到外婆家的巷口。 因为外婆已经病倒了。 她吃不到虞越的橘子了。 泪水淌下发烫的面颊,虞越低叫着从梦中醒来。 现实不比梦境温馨,四下黑漆漆的,还有一股湿臭味。 她呆坐了好久,久到大概确定不会再有人了,才开门走出。 这一觉并没有让她的体力恢复多少,虞越浑身酸痛,深一脚浅一脚地慢慢走回自己的寝室。她忘记没有房卡,稀里糊涂地推门,竟也畅通无阻。 虞越快步走到床边倒下,然而还未躺平,就被揪住头发拽进了浴室。 冷水兜头浇下,一双手剥下了她的衣服,强劲的水流冲刷在青紫皮肤上。虞越站立不稳的滑倒,背部撞上开关硌得生痛。她刚躲避了透骨寒意,花洒又喷出滚烫热水,皮肉都要烧裂。 满瓶的沐浴露倒在她身上,又是冷热水交替着冲洒。虞越瘫在地上,躲不开的折磨使她渐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