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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手臂环住他的脖颈,拿乌黑的发顶蹭他的月匈膛。 云漠掐了他一把:“还笑?” “买给你用的,你信吗?”谢省抬眼看他,不像是在说假话。 云漠沉沉地看他,又低头亲他眼睛:“你说的我都信。” 谢省补充道:“那时候我以为你和魏瑕在一起,想送给你们用的。” 他没敢看云漠的表情,急忙跳下地:“我去取。” 云漠一把把他拉回来,看他浴袍堪堪遮住大腿:“我去。” 谢省又觉得可惜,刚帮他脱了一半,难道又要穿起来? 他咬了咬嘴唇,火辣辣地看他:“要不不用了,用润肤乳?” 云漠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把人按进怀里:“你这一套套都是跟谁学的?” “没跟谁学,”谢省轻轻地笑:“肖想你的时候,发自本能地就都学会了。” 他再来不及说话了,因为云漠已经一把将他抱起来,不再给他完整说出一句话的机会了。 思念与爱恋发酵到极致,快乐与苦痛交叉着来临,但反扑的最激烈的还是幸福。 在被爱意一点点点燃时,他甚至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感叹自己有多么幸福。 他只来得及迷乱地回应他,用爱意与欣喜。 两情相悦原来这么美好,他从未敢想象。 “哥,”在近乎虚空的那一刻,他颤抖着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啊?” 云漠没有回答他。 他紧紧按住他,只想把曾经错失的那些幸福都弥补给他,让他再变回曾经那个无忧无虑,甚至胡天胡地的少年,让他心里只有快乐,而无暇去想过去的任何苦痛。 “宝宝!”最后他唤他:“你这个样子,只能给我一个人看。” 这次换谢省没有回答他,他的身体几乎痉挛,脖颈高高扬起,像窒息的天鹅。 汗水让他的身体在灯光下闪着亮光,犹如最好的绸缎。 细白的脚趾蜷起,变成浅浅的粉,脚背也紧绷成了一条线,用肢体诉说着他的快乐和极限…… 一夜很长,又很短。 窗帘缝隙朦胧地透进光来的时候,谢省伏在云漠胸前,黑发被汗水染透了,他轻声地嘀咕:“哥,你才是真的野。” 云漠低头亲吻他的发旋,轻轻地笑。 他收紧手臂,将他紧紧扣进怀里。 他最爱的那个少年,终于再次回到了他的怀抱里。 * 谢省和云漠在家厮混了大半个月,除了有戏的时候去剧组,其他时间都窝在家里。 但其实两人正儿八经腻歪的时间也不算特别多,因为云漠要远比谢省忙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