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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有些慌了,你是什么人?我回自己家,干你什么事?男人色厉内荏,声音绷的很紧。 你回自己家也要这么鬼鬼祟祟?谢墨继续往前走,但是男人已经退无可退,我说了,只要你老老实实说出来你是来干什么的,我可以放你走。你放心,我说话算话。 谢墨已经适应了周围的漆黑,基本能看清男人的长相还有身上的服饰,看你这穿着也不像是这村里的人。谢墨注意到男人的神色过分紧张,本来自己只是意外戳破了一点什么不可描述的事,现在看来可能完全不是这样。 忽然眼角瞥到男人手上微不可查的动作,谢墨身体一侧与飞来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擦肩而过,随后往前掠去,轻易就捏住了男人的脖子。 然后回身看了一眼刚扔出来的那东西,他没见过,但无外乎是蛊虫暗器一类,不过谢墨也没轻视,那是什么? 容止言听到动静已经从隔壁过来,墨兄? 谢墨点点头,手上将人松了,同时封了男人的声音以及废了人两只手,男人一瞬间整张脸扭曲了。 你那边怎么样?谢墨盯着男人,但问的是容止言。 那少女在以身养蛊。容止言低声说。 有什么不同吗?谢墨问,玄宿派多的是以身养蛊的人,寒暑自己也是以身养蛊,在南疆这实在算不上什么大事。对了,你去看一下那边地上那个是什么东西。 怎么了?容止言走过去,蹲下身将地上的东西捏了起来,是一只蛊虫,不过有毒就是了。 没其他什么特别的?谢墨问。 那要拿回去让寒暑看了才知道。没有外人容止言懒得装模作样喊寒掌门,拿出随身带着的小竹筒把蛊虫装了起来,然后走了回来,继续刚才未完的话。 以身养蛊在这里是常见,但是这女子养的是要命的蛊虫,蛊虫成年时就是她丧命之时,而且差不多时间就要到了。容止言因为周围整个一片漆黑,声音不自觉跟着放了低,但是屋内的人听见不成问题,地上瘫软着的男人自然也听得见,谢墨很清晰地看到了男人眼底的慌乱。 谢墨走上前,踢了踢地上的人,这事跟你有什么关系没有? 容止言: 容止言:你封了人的声音,你让人说什么? 谢墨斜了容止言一眼:就你知道?我不知道? 容止言往上翻了翻眼皮:行,你抓的人你自己看着办。 谢墨弯腰单手把人拎了起来,然后对容止言道:隔壁的交给你了,把人带回玄宿派。谢墨刻意加重了玄宿派三个字,果然男人眼底又露出惊慌。 两人带着人回到玄宿派已经是丑时,谢墨直接一把把男人扔在地上,解了男人的声音,就听到一声痛苦的闷哼声。 陆肖以眼神询问谢墨,怎么回事? 谢墨摇了摇头,然后转头看向容止言,言兄,你说。 容止言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下,然后对着寒暑:不知道寒掌门知不知道南疆有人在养这么要命的毒蛊? 容止言是医者仁心,眼睁睁看着好好的一个人为了养一只破虫子就要丧命,怒意就在舌尖翻涌,没有直接冲到寒暑跟前,已经是他作为一谷之主的好涵养。 寒暑深深地看了一眼容止言,然后看向那名少女,声音冷冽,知道养这个会死吗? 少女虽然坐着,但还是能清晰地看到人瑟缩地抖了抖,好看的脸蛋上是毫不掩饰的慌乱,掌门,我 什么时候开始养的?寒暑换了个问题问,具体时间,谁给你的,怎么进你身体的? 少女慌的直接朝着寒暑站了起来,不敢直视寒暑把头低了下去,我不知道 寒暑!寒掌门!容止言看不下去了。 有何指教?寒暑懒懒地给了容止言一个眼神,容谷主,你是来做客的,你不会忘了吧? 陆肖朝着少女走了过去,从见到人陆肖就认出来了,这是白日里在那村里见过的那位少女。你不用害怕,寒掌门不会将你如何,但你身上的蛊虫却会对你不利,你仔细想想到底是从什么时候怎么进的你的体内。 陆肖情绪平淡但并不冷淡,跟寒暑比起来,陆肖此刻简直算得上十分温柔,所以谢墨在一边有些不爽,也跟着走了过去,然后把他师兄挤开了一点,你完全不用怕,寒掌门,还有空谷门的容谷主都会想办法救你,你好好仔细想想这东西怎么来的? 少女看着陆肖和谢墨,特别是盯着谢墨多看了几眼,然后才慢慢说得顺了一些,不是,是我体内有好几只有吞下去的也有钻进去的 它不好养,不知道什么时候怎么进去的蛊虫活着少女断断续续把事情说了个大概。 谢墨无言地看了人一眼,然后看向他师兄,陆肖已经转向寒暑,寒掌门,这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