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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地上疼得抽抽的宝贝搂在怀里,垂着头,埋首在蜷曲飞舞的白色绒毛中,很低很低地哄着。 两人的关系刚有好转的苗头,立刻又被扼杀在摇篮里,而这次季言礼不会妥协,因为无论说到哪里,打人都是奚野不对,季言礼不会为了错误的事情道歉。 后来奚辰赔偿了男人,而宝贝也送去宠物医院把腿接上了,奚野打过狂犬疫苗,伤口恢复的速度匪夷所思,不出三天季言礼就看到他插着兜无所谓地走来走去,跟没事儿人一样。 但奚野之后那一个月,再也不愿意跟季言礼说一句话。 季言礼坐在奚家客厅的沙发上,宝贝倒是完全不计前嫌,叼着它心爱的胡萝卜玩具,很乖巧地趴在季言礼的腿上,毛茸茸一团。 季言礼一边摸它的后脑勺,喂它吃磨牙小饼干,一边不知道该拿奚野怎么办才好。 “宝贝,你帮我去劝劝奚野呗,”季言礼病急乱投医,低头跟狗商量,“这事也有你的责任,而且奚野就听你的话。” 宝贝侧着头咬磨牙饼,无辜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哈喇子流下来滴到昂贵的真皮沙发上。 季言礼失望:“……哎,你也是个不管用的。” 季言礼无计可施,在客厅里急得团团转,看到了会客厅里奚野妈妈杜槿抱着小时候宝贝的照片,杜槿穿着大红旗袍,是个温婉大气的美人,眉宇间又蕴着一丝英气,当时宝贝还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小袄子,看起来玲珑可爱。 季言礼若有所思,看着宝贝:“你说我给你织件衣服,奚野会不会高兴。” 宝贝:“呜汪!” 季言礼织毛衣也很有一手,主要是跟妈妈谢安之学的,寒冬腊月在病房陪她的时候无事可做,就一起对坐着打毛线,打得多了,来年冬天三人的衣服都有了着落,省钱还好看。 给狗织个衣服能有多难,多两个伸腿的洞而已!还是开裆裤! 季言礼说干就干,隔日带了卷尺给宝贝量尺寸,又去家里找了给季以禾织围巾用剩的黄色线团,连夜赶工,两晚上就织了一件有皮卡丘帽子的小毛衣,小巧可爱,黑色勾边,闪电尾巴。 季言礼把穿好新衣服的宝贝抱到奚野门口,蹲下来两手交替做出挠人的动作,示意它赶紧刨门。 宝贝刚刨了几下,奚野就把门打开了,眼尾一扫看到旁边笑着的季言礼,硬板着脸要关门,又看见一只黄澄澄的摇头摆尾的皮卡丘,手顿住了。 “这他妈什么玩意儿?”奚野说,话出口是狠的,话尾却有点想笑的意思。 “好看吗?我织的。”季言礼说,顺便帮宝贝发表了意见,“我问过了,它很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