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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他一出门,就看到谭父谭母、姜父姜母一起站在楼梯口往这边望来,谭森一看过去,四个人齐齐后退了一步,把脑袋藏进了墙后面。 谭森:“……” 这下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谭森黑着脸回了自己的房间,随后狠狠的关上了门。此时他的房间已经被下人清理干净了,破烂的茶几消失不见,一张一模一样的茶几摆在原位。这些年来,严叔都是这么处理的。 谭森随手扯下床单,就那么大刀阔斧的坐在了床边,一手撑在额头上,试图回想昨晚的事情。 奈何与曾经一样,除了那一闪而过的画面,便再无其他。 也许有一天,他会完全变成一只不会思考的动物也说不定。 另一边,姜吉吉看着凌乱的被褥,抓起床头柜上的一杯冷水喝了一口,又喝了一口,随即猛的放下水杯,大喊道:“啊!我有什么可愧疚的!是他自己发病了裸奔乱跑!活该撞到后脑勺!” 随后姜吉吉气愤的打开衣柜,找出换洗的衣服,往浴室走去。 他走的快,没有发现在他身后,四位长辈纷纷从楼梯口探出头来,看着姜吉吉大敞大开的步伐,以及背后被甩的左右乱晃的头发。 谭母轻声说道:“吉吉这是怎么了?怎么还生气了?是不是我家谭森欺负她了?” 姜母尴尬的笑了笑,她可是知道自己儿子可是个穿着女装的假货,就那种走路姿势,其实是……正常的。 两个爸爸只负责围观,并不发表见解,事实上,就算说了也没人听就是了,当个沉默的妻奴不好吗,还省事,这是姜父最近跟谭父学习到的绝招。 姜吉吉进了浴室,脱了睡裙、甩掉内裤,全身光裸的站在镜子前,就看到自己红肿的双肩,上面不知有青紫的手指掐痕,还有几道猫爪的抓痕,他凑近镜子,猫爪锋利,几道抓痕已经见了血,他伸出指尖点了点,顿时疼的直嘶气。 也不知道是不是需要去打一阵狂犬疫苗? 前脚姜吉吉进了浴室,后脚谭森便只穿了个宽松的大短裤拿着衣服也去了浴室。 执着的偷看不肯走掉的父母四人组观看了全程,姜妈妈深吸一口气,立刻就想要冲过去,这还得了,这要是姜吉吉洗澡被撞见了,那不就等于被发现他是个男人了吗! 谁知谭母一把拽住了姜母的手臂,富贵的脸上一派祥和的笑意,“哎呀,亲家母,等等,再看看,万一人俩小两口是约定好的呢!你这么去打扰人家,不太好吧!” 姜父看了眼姜母,想了想,自己便走过去,刚一动,手臂就被拉住了,回头一看,正是谭父那个寡言少语、面部肌肉坏死的妻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