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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4) (第2/3页)
又在他再度闭眼睁眼后回归原位。 他坐起身来,调整灯光,扬声道:进来。 闻月州端着托盘进来,在床边站定,说:胃还难受吗? 拍摄定妆照时对方的模样还历历在目,纪安洵不知怎么在心虚之上又多了层害怕,闻言垂眼躲开视线,小声说:有点,但是我习惯了。 把药吃了。闻月州将托盘放下,示意纪安洵吃药,又在对方犹豫扭捏时加重语气,纪安洵,有些话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纪安洵闻言立马伸出手,乖乖把药吃了,这回也不敢娇气说苦,故意闹他。 保温杯里泡酒,你花样不少。闻月州看着他,脑海里闪过数不清的照片,全都是纪安洵之前被拍到的携带保温杯的画面,这是第几次? 纪安洵不敢说他自己也记不清,含糊道:第二次。 说谎。闻月州眯了眯眼,第几次? 我记不清了,太多了,怎么样嘛!纪安洵猛地靠在枕背上,一边不敢看他一边虚张声势,反正我喝都喝了,你该说说该骂骂,要是不解气,你打死我算了! 我看你他妈就是欠抽!闻月州疾言厉色道,饿了不吃饭,把酒当水喝,作出个胃病来,胃疼又不吃药,还要喝酒,还要加冰,没人能管住你是不是? 那我不高兴怎么办!纪安洵拿枕头砸他,喝酒总比干别的好吧! 闻月州握住枕头还给他,自己在床边坐下,说:想起以前了? 纪安洵也跟着没了气势,说:你都猜到了还凶我。 闻月州说:我知道剧本中的一部分会让你联想到自己,回忆起不好的经历和那些不好的人,但是阿洵,你不能仗着我心疼就气我。 我没有想气你。纪安洵小声说,我只是不高兴,没胃口。 我知道,但是这个习惯很不好。闻月州严肃地看着他,以后再不高兴,你就告诉我,我带你去做别的,我来哄你高兴,别糟践自己的身体。 纪安洵没说话。 闻月州叹了口气,求饶似的说:让我知道你这些年对自己有多不负责,是想让我愧疚死吗? 我没有纪安洵说。 那你就当可怜我,别让我更愧疚。闻月州凑近他,语气很低,以后乖乖的,能答应我吗? 能。纪安洵伸手勾住他的尾指,别愧疚了,我会难过。 闻月州与他四目相对,浑身的骨头都泡在温水里,泡烂了,直发软,连累得喉咙酥麻,只能低声回答:好。 时间不早了,你去休息吧。纪安洵说。 闻月州没答应,说:把裤子撩起来,我看看膝盖上的伤。 哦,你是不是从热搜上面看到的?纪安洵卷起睡裤,等闻月州点头后才说,这是我不小心摔的,也没多严重,就没有处理,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想故意让锥我的心就好。闻月州拿出药膏和棉签,眼神落在纪安洵的膝盖上。纪安洵的皮肤很白,任何伤痕都尤为鲜艳,膝盖上的摔伤没有及时处理,已经发炎了。他顿了顿,管你故不故意,效果到了。 纪安洵抿了抿唇,突然伸手按在闻月州的心脏处,然后俯身轻轻吹了口气,扬起眼笑了笑,说:吹吹就不疼了。 * 十一月,纪安洵正式进组。 叩叩! 正琢磨剧本的纪安洵抬头看去,撞了满怀的白,他移开眼神,说:你怎么过来了? 闻月州说:今天要拍的是重逢戏,杜导让我过来跟你先酝酿。 啊,果然脸和身材气质很重要啊。纪安洵看着镜子中的闻月州,眼神里带着毫不眨眼的喜欢。白衬衫穿在闻月州身上,清贵无双,纪安洵没有想过对方搭配寸头的发型也能这么好看,像影视剧里优雅又凶狠的美型凶手,美色与戾气完美结合。 闻月州握住椅背,轻轻一转,看着镜子中的纪安洵,有些怔忪,这个发型跟你大一时好像,文艺浪漫。那时候你把头发烫卷了,盖过了双耳,狗仔经常拍不到你的全脸。 纪安洵微微躲避的视线一顿,随即往上一移,对上了镜子中的闻月州,说:你怎么知道? 闻月州没有回答,说:这场戏最好一次过,不然重新整理造型会很麻烦。 我知道。纪安洵捏卷了剧本一角,并没有如闻月州的意,依旧执着于刚才的话题,你怎么知道?不仅是这个,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