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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支棱起来了! 第51节 (第2/2页)
说得太清白, 他也不会信, 就是要稍微有一点点瓜葛, 但他又能接受。 乌苔懒懒地躺在龙榻上,用手轻轻摆弄着帝王龙袍上的系带, 心里还在回味着刚才他留给她的猛烈冲劲。 就凭着这水乳交融的缠绵,乌苔觉得, 那什么鸩酒应该不至于了。 他心里应该确实是惦记着自己的。 也许那话本本就是无稽之谈吧,当然了, 也不全然是错的,大部分都是对的,但是鸩酒这个不对。 懋帝看她一直摆弄那个,便握住她的手:“你和我说说。” 乌苔:“说什么?” 懋帝:“说说你离开后遭遇了那些苦头?” 乌苔瞥他:“那就多了, 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 受了大罪。” 懋帝蹙眉,抬手轻抚她脸颊,眼神充满怜惜。 乌苔便觉得, 自己应该再多说一些, 好歹让他多疼自己几分, 便道:“若不是你一直骗我, 我又怎么会离开?” 懋帝:“我骗你?” 乌苔先发制人:“难道不是吗?不是你骗我吗?你明明知道我在说谎,还引我继续说,我的谎越说越大,编不圆了,我除了逃还能怎么着?” 懋帝默了一会,道:“就当是我骗你吧。” 乌苔:“就当,怎么叫就当?就是你骗我啊?你城府深,你还比我大九岁,我的那点小心思怎么逃得过你的眼睛,你就是看我在那里耍猴。” 懋帝:“这件事就算了,到此为止吧,以后我们都不提了。” 再继续说下去,他就得磕头赔礼道歉了。 乌苔见此,心里却是已经有了主意。 她明白她能说得过懋帝,这是因为懋帝对她纵容,但就是这点纵容,让她可以撒撒娇,也可以更蛮不讲理一些。 于是,她偎依着懋王,开始讲别的:“那你得和我说说,当时你为什么不戳穿我?反正你如果不说清楚,我肯定不高兴的。” 懋帝听了,淡淡瞥她一眼,没理。 乌苔推他:“你得说,说清楚,为什么明知道我骗你,你不戳穿我?” 难道是真想看耍猴的? 懋帝终于闷闷地道:“我开始确实以为是真的。” 乌苔:“真的?” 懋帝:“我以为我们两情相悦,我娶了你,后来我发现了一些疑点,但也不想戳穿了。” 其实在他不曾失去记忆的那一年里,他心里并不好受。 自小,他一直默默地关注着她,偶尔过来云安城,都想特意去看看,有时候见不到,也会听人说一下她的消息。 因为她小,倒是也没存什么心思,只是看看而已,就是看看自己从小记挂着的人。 只是后来,她和杜宗鹤的种种,他偶尔间看在眼里,那一日,他是亲眼看着杜宗鹤给了她那白狐皮的,自那后,心里竟然生了不一样的滋味,也恰好先帝要他归京。 他本不必回,但是想到这里,到底是回了。 再之后,也说不上是什么心思,他到底是向先帝求了这门婚事,将她和自己赐婚,把她娶进了门。 娶进门那一晚,自是使尽了浑身解数,想着讨她喜欢,谁知道她却疼痛难忍,哭啼不止。 他便只好暂且作罢,回想自己往日种种,又心生愧疚,便想着,过一些日子,待她长大一些再说其它。 谁知道,他却失忆了。 他失去了一年的记忆,忘记了杜宗鹤,也忘记了成亲,只记得自己惦记着她的种种。 所以在他的记忆里,他是不知道杜宗鹤的,而又因为觉得她还小,自然也没动过要娶她为妻的念头,只是默默地关注着罢了,就像是关注自己熟悉的一个亲人,或者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姑娘。 等他醒来,知道了,意外,所以才下意识问,你怎么在这里。 待到知道了,慢慢地接受了,一旦接受了,便觉那是理所应当的。 毕竟她说起的那些太过美好,他也很喜欢,觉得两个人那样才是最好的。 后来,慢慢地起了疑心,开始意识到,事情也许没那么美好。 这种疑心的过程自是苦涩,无奈,但也心存期盼。 待到后来,她走了,他也恢复了记忆,自是只觉得惶恐,倒是恨不得不曾恢复。 乌苔听着,又想起来一些事:“那以前呢,你以前认识我是吗?我记得你醒来,第一句话,你不是问我你是谁,而是问我,你怎么在这里。” 当时她也疑惑来着,不过并没多想。 懋帝颔首:“是。” 乌苔盯着他:“陛下,你不能只说是。” 懋帝:“那应该说什么?” 乌苔:“我既然问你,你不是应该多说一些吗?” 懋帝:“为什么?” 乌苔冷笑,心想我该说的都说了,该解释的都解释了,难道你不应该多解释一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