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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支棱起来了! 第34节 (第2/3页)
不紊地忙着。 题红在旁时不时指点,见到懋王和乌苔过来,忙上前拜见:“已经烧起来地龙了,不过头一遭烧,屋子里难免有些烟熏味,正开了窗子通风,用香薰来驱。” 懋王:“是宫里头的银炭到了?” 乌苔抿唇;“是,多亏了殿下特意要过来,有了这个,妾身不用受寒了。” 懋王颔首:“那就好。” 提起这个,适才由叶青蕊而来的异样氛围好像没了,两人之间变得暖融起来,乌苔便趁机拉了懋王的手:“殿下,先进屋,我给你看。” 屋子里尚残留着一些烧过煤的味道,不过因开着窗户,那秋日的湿凉之气很快将这煤气冲散了,所以也并不是那么难受。 乌苔领着懋王到了案前,打开木屉,从中拿出来自己新做的荷包:“殿下,我不是说,这个是特意做给你的吗,还没来得及给你看,今日想起,便找出来了。” 懋王接过来荷包,看了一番,再抬头看乌苔:“这是你给我做的?” 乌苔点头:“不给殿下做的,还能给谁做的?” 懋王打量了好一番,才问:“怎么想起来绣一只猫儿?” 乌苔绣一只猫儿,自然是随意想起来猫儿便绣了,不过她当然不会给懋王这么说,她早就把小故事编好了。 于是乌苔便道:“那一日,殿下陪着妾身进宫,恰看到旁边有一只猫儿自屋檐窜过,当时殿下指着那只猫儿说,像极了乌苔模样。” 她认真地道:“当时妾身还不高兴,想着殿下怎么把妾身比作猫儿,结果殿下说,那只猫儿通体白如冬雪,灵气逼人,娇态可鞠,可不就像妾身嘛!” 她声音软绵绵的,湿润的眸子含着追忆的笑,就连唇边那一抹挽起的弧度都透着甜蜜。 懋王凝视着这样的她,再低头看看手中荷包,终于道:“所以你就为我绣了这个荷包?” 乌苔温腻如雪的脸庞泛起动人的红晕,她垂着眼,低声说:“妾身是想,殿下随身带着这荷包,无论妾身在不在身边,只要看到这荷包,就如同妾身陪着殿下一样,这样殿下便是出去办什么公差,也有妾身陪着呢。” 说完这个,她悄悄地瞥了一眼懋王,她话都说到这里了,他是不是感动涕零,是不是应该对自己爱若珍宝? 只是,却见懋王只是定定地望着自己,湛黑的眸子宛若深海,这让她有些纳闷,也有些提心。 这……什么意思? 正疑惑着,突然,懋王伸手,握住她的手,只那么一拽,便将她抱在怀里。 乌苔微惊,不过还是顺从地由他抱着。 这时候,房中丫鬟们已经将寝房内收拾过并无声退出了,懋王将乌苔打横抱起,直接走过去榻前。 乌苔攥着懋王的胳膊,低声嘟哝道:“殿下,现在还没到就寝——” 然而,她话说到一半,已经被懋王低首堵住。 她呜咽了一声,便不能发声。 懋王抱着她,将她放在榻上,顺手落下了帷帐,之后便细细地吻她,吻她的眉眼,吻她的鼻子,吻她的唇,最后,他的唇停在她耳边。 热气轻轻洒在耳朵上,耳朵很痒,她下意识想躲开,口中低声道:“别,痒……” 懋王却盯着那耳朵很久,之后低头,含住。 乌苔哪受得住这个,一个激灵,身子便轻颤起来,之后眼泪差点落下来。 ************** 秋风袭来,轻轻吹打着窗棂,屋子里地龙暖融,熏香萦绕,只让人迷醉其中,而乌苔在那暖香中,随着懋王给予节奏一次次地沉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是停歇下来了。 乌苔浑身泛着潮意,懒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