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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醉。 “他找不到犯人,也无法如何。”池醉不以为意道。 阎攸宁挑了挑眉后不再言语。 一时间,气氛陷入有些诡异的沉默,只剩下不断前行的踩雪声。 池醉张了张口,奇怪自己为何想打破沉默,还未找不到理由,已脱口而出:“您接下来要去往何处?” “找个地方炼器。”阎攸宁说道。 言简意赅六个字,堵住了池醉再度轻启的双唇。 原先只是隐隐作痛的丹田痛得越发剧烈起来,难以忽视,连带着似乎牵扯到心口,密密麻麻的痛意传到四肢百骸,喉咙更是痒痒的,池醉深吸一口气,忍耐着。 忍耐是池醉习惯了的,不论是曾经还是现在,他总是在忍耐…… 不一会儿,三人便回到入口处。 护体结界解除,阴暗的地牢比之寒冷入骨的极寒界竟变成了温暖之地。 背后的阵法重新合上,池醉拿走穆晓霜的钥匙,打算由他去放回原位。 阎攸宁计划立马离开此地,临走前,再说最后一次:“池醉,你我也曾有师徒情谊,我最后说一句话,好好照料自己的身体,别等以后遇到珍视的人,再追悔莫及。当然,你爱听不听。” 说到最后笑了下。 阎攸宁自觉仁至义尽,话说到这份上了,就当后会难期的忠告吧。 池醉的神情有刹那的凝滞,随后低头垂眸,看不清脸上到底是何表情。 十二年过去,想必池醉对这场虚假的师徒情早就不放在心上了,反倒是阎攸宁很奇怪的竟然还对成长后的池醉怀有怜惜。 或许是因为池醉长得好看吧,毕竟美人总是格外令人怜惜的。 眼见阎攸宁要走,穆晓霜着急道:“左丘前辈,我身上的听命咒怎么办呀?!” “自然是物尽其用,等以后有机会我再使唤你。”阎攸宁不要脸地笑道。 穆晓霜气个仰倒,可又不能骂,只能自己生闷气。 见池醉连应答也无,阎攸宁耸了耸肩,正准备撕开虚空离开,衣袖忽然被一股力道抓住,犹豫了一瞬,之后便被毅然决然地抓住。 阎攸宁停下扭头看向对方:“还有事?” 前世,池醉忍耐到最后奉上了自己的生命,今生为何还要继续隐忍下去,如此想着,这一刻,池醉迸发积压的所有情绪,身体已经先于思考行动,伸手拽住了阎攸宁的衣袖,等看到阎攸宁淡漠的目光,池醉心中平复的酸涩再度蔓延,似乎变成一只手攥紧了他的心脏,让他格外难受。 手中的衣袖似乎更是烫手起来。 这个师父和他知道的魔僧不同,池醉找不到缘由,却知道,如果这次放手,以后将彻底形同陌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