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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兄长 (第2/3页)
子先做出点功绩,我就上书请九皇子挂帅南征。” “嗯,最近这几件事都办得不错。” 楼仲康一听今日贺时渡心情不错,立马赔笑:“那还不是以您为标榜。” “成了,溜须拍马的话我已经听腻了。” 可惜了楼仲康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就只会溜须拍马。 “世子爷,您看,最近二公子已经肃清了邺城里的细作,该问得也问了,该杀的也杀了柳姓小郎君是清白的。” “怎不成楼将军还想纳了他不成?”贺时渡嘲讽道,“是想叫律法给你另开一条,还是不想要你将军的位置了?” “嘿嘿,您还不了解我吗?不过是一个侍弄人的玩意儿,我怎会为了他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呢?只不过瞧他出身可怜,想到 我曾经也是看人白眼长大的,才生了同情心。” 贺时渡将信将疑,只不过照目前看来,柳玉安确实和卓家人没有关系。 待楼仲康走了,贺时渡挪步去了时复书房,时复本正伏案修正弓弩的机关图,见兄长来,他忙拿来一本手边的书压住那幅机关 图。 他藏得匆忙,图纸露出小小一角,正落在贺时渡的眼底。 “读书呢?” 时复道:“是,今日心血来潮,想重读一回《阴符经》,也许会有不同见地。” 贺时渡没有拆穿他。 时复不着痕迹地将那本《阴符经》的竹卷连同图纸推至旁边,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册子来:“这上面记录着的人都严刑拷打过 了,无人肯说当年嘉宁皇后毒死父亲的毒药是从何而来。如今已经问不出任何话来这些人,是留还是杀?” “顶着两幅面孔活着的细作,死了该葬于何处?留着他们,从明日起,每日午时将他们送去街口施以鞭刑,每人每日五十鞭, 若其主能前来认领,便当众释放,若无人相认,打到断气再扔乱葬岗。” 能背井离乡,舍弃身份潜入他国之人, 都是拥有过人心智的。然而贺时渡清楚地知道这些人的“命门”在何处。 毁灭一个人的信仰,远比毁灭他的肉体凌厉。他要这些人明明白白地尝到被自己的国家抛弃的滋味 檀檀觉得今夜贺时渡一定是疯了。 他自回南池以后一言不发,摁着她在他平日议事的地方来了好几次,架子上悬着的宝剑跌落在地上,那是不好的预兆,他都不 曾注意。 最后一次他将檀檀抱回床上弄,这时才存了几分怜香惜玉的心。 檀檀身下湿凉一片,她已经习惯这样的难受了,就像每月月事一样,虽然不是什么干净的玩意儿,却是她身体里的一部分。贺 时渡今日弄完,并没起身去沐浴。檀檀捡起榻上被他撕开的衣服掩住自己:“我去打热水。” 贺时渡抬起眼皮子,入眼即是她小心翼翼又不利索的背影。 他有个心病,就是看到所有走路不利索的人都会想到时复。 今日时复书房里那一角机关图又勾起了他的一段心底事。他翻身下床,只走两步就超过了檀檀。 “我去唤阿琴打水。” 片刻后阿琴带着两行侍女鱼贯而入,送来清理要用的工具,她们有条不紊地替贺时渡擦净身体,檀檀拿被子捂住脑袋,羞得不 行。 阿琴给身后两个侍女使了个眼神:“换一盆新水。” 而后她又细声只对贺时渡一人道:“姑娘怕羞,大司马,就由我来伺候姑娘吧。” 贺时渡只叫阿琴打来水就遣走她,他端着水站在床头,“还不从被子里钻出来?” 檀檀拿开被子,春潮后的双颊红霞未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