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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路不通 第17节 (第1/4页)
为了庆祝拿到全市优秀律师,不如先把结婚戒指买了吧。谭跃想。 第28章 倪虹最后还是同意了向思尧的要求。 “你不是金盆洗手了吗?”她说,“怎么重出江湖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工作有那么让你伤心吗?一心只想搞副业摸鱼?” “最近灵感比较多,”向思尧说,“可能是因为之前没工作,总怕讲得不好的话,你就不让我干了。现在没这个压力。” “今天我合作的那个剧场主理人要过来,”倪虹说,“你好好表现,说不定就把你签了。” “这个就别想了,我之前不是说过了,我家里有点……” “我也帮你问过了,”倪虹打断他,“人家根本就不在乎,连本人犯法的都签过。” “这么生猛,”向思尧也不禁感叹,多问了一句,“犯了什么法啊?” “好像是个牙医,”倪虹说,“有个alpha去做犬牙维护的时候顺便拔智齿,他喝醉酒记反了,把病人的智齿磨尖了,犬牙给拔了。赔了一大笔钱才没进监狱。” 倪虹听见的时候,也觉得离谱透了。据主理人说,那个alpha的性生活从此质量严重下滑,原本是个风流的a,每次跟omega床上缠绵的时候,都咬住omega的后颈,使其挣脱不开,只能驯服地任由alpha通过犬牙,将信息素注射到腺体里,进行一次酣畅淋漓的临时标记。可是医疗事故之后,alpha用力按住omega的一刻,说的却是:“别动,我假牙要松了。” 主理人说:“当时听完这个故事就决定签他,不管他能力怎么样。至少这个故事就足以让他的痛苦给大家带来很多欢乐了。” “所以去试一试,至少留个底。”倪虹劝向思尧,毕竟不久以后的法考,向思尧还不一定能通过,万一工作突然就没了呢。她总有这种担忧。 向思尧说:“本来我挺轻松的,就是突然想去练练,你这样一搞,我就很紧张了。” “是吗?那你别来了,我正好把时间给别人。”可能是还带着早上的余怒,倪虹今天丝毫不怜惜向思尧,撂下一句淡淡的威胁,就挂了电话。 向思尧只好从轻松的摸鱼状态,转换成了紧张的摸鱼。写着一个正经的标题,键盘敲得飞起,内容却与工作毫不相干。还好谭跃今天似乎也有自己的私事,待了没一会儿就出门了,向思尧也获得了一段空闲的时间来赶今晚就要讲的段子。 下班的时候,谭跃仍然没有回来。 这原本应当是一件好事,向思尧便可以搭乘着需要换三次的地铁,再骑一段共享单车到达酒吧。不必跟谭跃交代去处,也不需要鬼扯一些理由。向思尧也不知道自己在失落什么。 谭跃车里放的音乐很奇怪,空间太小坐着也不太舒服,路上还总是遇到塞车。有时候还会碰上明明违反交通规则却倒打一耙的人,超车不说,还摇下车窗挑衅:“你这开的什么破车!一边去吧!” 然而,今天坐不上那辆破车了,向思尧倒心里空荡荡的。地铁的车厢里,依然有alpha和omega在随地散发信息素,beta在抱怨,向思尧也依然什么都闻不到,一切都没变,但好像就是有什么不太一样了。 刚出地铁站,向思尧就接到了谭跃的电话。 “你已经走了?”谭跃问,“今天是有什么事急着走?” “你回律所了?”向思尧反问,“我还以为你今天外出就不回来了,就先走了。” 其实也是等了谭跃一会儿的,只是再等下去就来不及,向思尧才离开。 “我以为你会等我,”谭跃的声音有几分失落,“所以又赶着回来了。” 向思尧顿时难受了起来,谭跃的话像一针麻药直接注射进他的胸腔,让他想着谭跃回去扑了个空的场面,握着手机的指头都变得酥麻。 于是他选择跟谭跃老实交代:“我去酒吧跳脱衣……不是!!我去讲脱口秀!” 他的脸在风里被吹得通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想起昨天的事情,跟着就嘴瓢了。 还没等谭跃说什么,向思尧就决定主动发出邀请:“你要来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