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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守,就守到了上个月。 若不是先太后孝期已到,宗人府和礼部肯定不能由着谢恒上门提亲的。 秦烨多年不在棠京,对这些知道的不算详尽,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反驳,他又想了一会,言道:“殿下这几日多次派人赐膳,臣感激不尽。只是……‘每每相思、不分彼此’这样的话,殿下莫要再说。” 他几辈子不曾做这样拒绝求爱的事情,神色间颇有些别扭生硬,与适才神色冷淡威胁自己亲兄长之时截然不同。 谢恒却差点没跳起来。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你不要凭空污人清白!” “不是吗?”秦烨皱着眉回忆,竭力复述。 “我府中下人说云昼公公派人来府里传话,说那日一别之后,太子殿下每每相思,只是一日不见,便像过了许久一样。” “府中下人说,云昼公公还说,京中流言无羁,未免臣清誉受损,这几日殿下便不到臣府上了。但殿下正在努力想办法,争取与臣日日相见,不分彼此。” 谢恒:“……” 他想起来了。 从他上次决定与秦烨搞好关系开始,东宫做了不少的努力,其中一条就是一日三顿一次不落的给定国公府赐膳。 有一次照例是小厨房端了要送过去的东西来过一道眼,适逢顾明昭在,那厮就嘱咐云昼道:“你亲自去,顺道关切定国公几句,就说太子殿下关心他,让他保重身体。” 也不知道传到秦烨耳朵里的是第几个版本,失真到了这样的地步…… 谢恒头疼的看着一本正经复述的秦烨,觉得自己一时间估计是解释不清楚了。 他硬邦邦的转移话题:“这次提亲是顾明昭出的主意,京中如今遍地都是你我二人的流言,倒不如坐实,也好过父皇那日兴致起来了,给孤赐一门不如意的婚事。” “定国公且由着自己的性子来,该推拒就推拒,该挑毛病就挑毛病,最好能拖上一段时日。” “至于孤刚才在主屋里说的,一切以煜之的意思为主,并非虚言。” “以后若定国公不愿,这一切自然不作数。” 秦烨与他对视一眼,心念电转间,已经将刚刚在‘每每相思、不分彼此’的注意力收了回来。 他也不是枯坐府中、消息闭塞之人。 太子的意思很明显,上次见面时一夜留宿时晋王闻风而动,以致传出去的流言太多,已然难以收场。 太子知道他定然不愿,却希望他能配合议亲的流程虚与委蛇,拖上一段时间…… 皇帝想给太子赐一门不合意的亲事之说早有耳闻,可一国储君的婚事,不是一个拖字就能了结的。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