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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九)料理(剧情) (第2/2页)
离开。 “宫本老师!”她急切喊到。 宫本意树回头见有个男装的小个子有些面熟。 “是我啊,白曈。”她向前两步,一头扎进他怀里,环住他的腰,“老师,我好想你。” 警卫一时没反应过来,见有人冒犯了宫本先生,便要将这人拉开。宫本也本想推开她,他讨厌她身上麝香香水味。迟疑片刻,忽是想到什么,摆手示意警卫不要轻举妄动。 一反常态,他竟抚上白曈的后背,在她耳边温柔低语,“这么想老师?” 这是头一次宫本对她这么温柔疼惜,带着磁性的男声叫白曈越发沉迷,一副小女人样撒起娇,往他怀里蹭。“嗯。” 宫本抬手轻抚上她的脸颊,来回摩挲,“我知道你有办法的,愿意帮老师找到晚玲吗?” 亲密的接触,温柔的言语,心爱人的怀抱,独属于老师的鼻息,白曈不可能拒绝,“愿意。”她盲目地点着头。 “老师你抱抱我。”她说。 宫本强起笑颜,双臂将白曈揽在怀里,撩起她额间掉落的碎发,“做老师的乖学生。” “嗯。” 阿成站在料理店门口,靠着墙叼起一支烟,远远望见白曈投怀送抱在那个日本人怀里,鼻腔吐出缕缕白烟,带给黑色的夜空一丝白色光亮。 席太太醒来身体渐好能下床了,便叫周然开车载她去警察局,路上还买了明玄爱吃的小笼包和瘦肉粥。她要去给自己的儿子明玄伸冤,就算不能伸冤也要见一眼儿子。 “警长,药厂的张经理私下做了坏事,逮捕我儿子席明玄是没道理的。” “麦信药厂的案子已移交给军备处,走走走。”警长说过一句便再没理会她。 席太太虽疯,却不是泼妇,端着架子还是上流人物中的席太太,不可能像月莹一样没有体统地大吵大闹。 “是这样,那军备处我可以去的吧。” 席太太倔强,不见到儿子不罢休,叫周然开车再去军备处。周然自然知晓军备处不是谁都能进的,又不敢劝席太太,怕她身体再出状况,便把车子开到军备处门口。 “太太,到了。” 席太太下车,掏出几块大洋就往警卫手里塞,“能不能见见长官。” 没有不爱钱的人,警卫倒是果真通报了,“等着。” 她想好了,就算倾尽所有,也要救儿子出来,明玄可是她的命根子。 晚风本不想见席太太,忆起晚玲的嘱托,硬着头皮出来,礼貌道,“姨妈。” “不要叫我姨妈,没有你这样害人的外甥。”席太太压下胸口的怨气,“我就问你,何时放过明玄。” “我也是奉命行事,哪里知道上面的意思,劝您还是回家等消息。另外,我姐晚玲托我告诉您,她不回席家住了。”晚风不愿再多费口舌,巴不得和席家交割清楚,转身就走。 席太太急了,不再端着贵妇人的优雅,戳着晚风的脊梁骨骂道,“白眼狼,你陈家的糕点铺是我席家资助的!” “轰出去!”晚风吩咐警卫。 “晚晚,你说我们的婚礼是办在上海,南京,还是奉天?”吕游轻轻往晚玲脸颊涂桑白抚痕膏,“要不我们先去南京,再去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