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谶,成亲后江伯爻一直就是个捂不热的臭石头。 瑛华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自然不敢跟宣昭帝告状,只得抱着生活还能拯救的心态硬着头皮往下过。 上一世她一直瞒的很好,这也多亏了江伯爻也会演。 宣昭帝得知她婚后生活幸福,就不再过问了。 现在这个时间点瑛华还没对江伯爻开刀,外头两人依旧是甜蜜夫妻的人设,她不禁狐疑道:“父皇怎么突然关注起驸马来了?” “因为张提举。”翠羽解释着:“他说您肝气郁结,忧思成疾。皇上估计是怀疑驸马对您不好,惹公主生气了,所以让奴婢盯着他。” “这样啊……” 瑛华心思沉沉,现在她一点都不想与江伯爻有什么牵扯,得赶紧甩开这层夫妻关系才行。 这次或许可以稍加利用,她得去御前告江伯爻一状。 “天亮之后,你差几个人去把我的嫁衣取来。”她阖眼想了想,“还有,去书房把保存驸马字画的大箱子也一并架过来。” 翠羽怔然不解,突然间又是嫁衣又是箱子,到底要干什么? 正欲询问,就被瑛华“拿来便是,少废话”的眼神制止了。 “是……奴婢知道了。” 此时夏泽正躺在床上,修长的双腿垂地,枕着胳膊闭眼小憩。 这里是护军生活的澜华院一等厢房,屋子不算太大,家具也极少,然而却干净整洁,一看就是经常打扫。 他一夜未睡,却又辗转难眠。 折腾一会,索性起身打开了身边的乌木匣子。 匣子上盖镶着一面小镜子,正巧照出他淡漠的眼眸。 下面放着两张纸样的东西,打开一看,一份是地契,另一份是瑛华亲手所写的转让书。字如其人,娟秀好看。 端详片刻,夏泽将其放好,重新阖上了木匣,随意丢在一边。 “从今以后,你我只有君臣之礼……” 瑛华的声音反复萦绕在他耳畔。 就这样放过他了? 夏泽仿佛在做梦,有些难以置信。 高兴之余又有点心躁,这应该不算是始乱终弃吧? 毕竟当初要开始的不是他,说结束的也不是他。 想到这,心里便好受了一些。男女之事,终究是女子吃了亏。 总算如愿以偿,夏泽以为自己能睡个好觉,然而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天都没黑。 他起身洗漱,又去厨房找了点吃食。瞧见天色尚早,就来到了隔壁的教艺场练武。 他手持一柄精钢短茅,招式干练,如若行云流水,上下翻飞间衣诀飘飘,卷起一阵泥土氤氲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