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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 (第1/3页)
她记性从小就好,不敢说过目不忘,但无论学什么都很快。那本秘册也不厚,就薄薄一册小簿子,她看个一遍,就记得清清楚楚。 今天恰好就在这个月的她的日子里。她在心里飞快地算了下,是每月寥寥那么数日中的倒数第三天。 也就是说,今日、明日、再明日,适宜此事。 这很好。但是这床的方位却有点问题。 秘册里除了时日,亦有关于同房的最佳方位的指导。据说乃是根据日月运行五行八卦推演而出的,声称最好是在坎水位,且头坎水,脚南火,也就是靠北,向南。若能如此安排行房位置,所得的子嗣可倍加聪颖。 她也不知这是否是真,但秘册既有如此之说,自然还是照办为好,总归不会吃亏。 帷帐如同一室,这床的位置不对,没有摆在靠北的坎水位,那里设了一张书案。 子嗣自然是越聪颖越好。 要不要找个借口,让他把书案挪开,将床搬个方位? 一个迟疑间,对上了他依然俯视着自己的那双眸色已渐转暗沉的眼,菩珠一凛,立刻决定暂时抛开秘册,先顺从了他再说。 虽然还不是很明白他为何突然对自己生出如此的欲念,但他既然表露了,她再不识趣,若是折腾来折腾去,万一惹他又不高兴,岂非自找麻烦? 他翻脸时的无情,她可是记忆犹新。 她睁大眼眸和他对望着,很快轻声道:“毋须旁人教,我知我该当如何。从前只是殿下不给我侍奉的机会罢了。” 李玄度未再开口,面上也未再显出别的什么表情了,只是慢慢地松开了捏着她腰肢的手,只依旧那样望着她,仿佛在等待什么。 菩珠感到有点紧张,脑子好像更晕了,一颗心也跳得很快。 她知道他在等什么。 虽然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并不陌生,但要面对的,毕竟是个之前未曾和她有过完全亲密行为的男子,尤其还是在如此的情况之下,心中总是感到有点别扭,甚至是屈辱的感觉。 但再转念,脑海里浮出了日后的大计,顿时觉得如此一点小小屈辱又算甚。 不就男女之间的那么点事吗,她又不是不知道。 她的粉嫩舌尖下意识地舔了舔因为紧张而变得干燥的唇瓣,稳住神,在他两道目光的直视之下,抬手慢慢地解了他方才替自己披上肩的紫银泥绣长帔的襟带,脱下帔子,露出了里面的罗衣,在灯火的映照下,罗衣薄若蝉翼,隐隐透出了内里贴身小衣的一片绯影和那一握的盈盈纤腰。 李玄度的眸色愈发暗沉,看着她走来停在了他的面前,垂下了眼眸,接着,两只纤纤素手便伸了过来,为他宽衣解带。 他一动不动地站着。 菩珠默默地解了他腰间玉带,又帮他脱去身上的宝蓝锦袍,再替他除去中衣,指尖搭落在他白色的衣襟上时,手停住了。 他左臂的衣袖上印了一片血迹。血染透白色的细纱衣料,殷红而湿润,看着像是刚渗出来的,只是方才被外衣遮住,所以没有显露。 菩珠帮他解了衣襟,小心地脱去衣裳,待露出他那一侧受伤的臂膀,才发现伤口应当很长。 裹伤的细布从他的肩一直缠到了肘部,渗出来的血面积很大,看着触目惊心。 她顿了一顿,立刻转过身,却被他抓住了手。 “你去哪?”他问,语气隐然不悦。 “叫人去唤太医来。” “不用——” “要的!你伤口不包好,有血,我看了害怕。” 他一顿,松了手。 菩珠匆匆披回自己方才解下的帔子,遮住身子后,走到帷帐门口,打开,唤来骆保吩咐了一声。骆保去了,很快带着太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