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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说。 可有什么用呢? 偶尔他还会保证以后再不打人,也还是没用。说话就跟放屁一样,说完后除了当时有感觉,之后就没了。该打还是打。 钱有火只觉得憋气,恶狠狠道:“陈春喜,咱们走着瞧。” 外面钱母又在指桑骂槐。 楚云梨坐起身:“你睡吧,我得起了。” 她穿好鞋,直接从钱有火身上踩过,还故意踩他受伤的手,又是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起。 钱母听到后,急忙过来拍门:“开门!又出了什么事?” 楚云梨打开门,一脸歉然:“娘,刚才我起身没注意到地上有人,所以就踩了上去。我不是有意的。” 钱母瞪着她:“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楚云梨低下头:“您真要这么说,也由得你!” 钱母:“……” 说的好像她无辜,被人冤枉了一般。 地上的钱有火恶狠狠道:“她就是故意的!” 楚云梨叹息一声:“反正我问心无愧。” 就是把人打死,她也无愧! 可这话落在钱有火耳中,就是陈春喜承认了她是报仇! 大早上的手被踩了一脚,钱家人又去请了昨晚的大夫过来。等到包扎好,钱有火又出了一身冷汗。 两人都伤了手,干活是不可能干活的。早饭是钱母做的,从开始做饭骂到饭菜上桌,才总算住了口。 吃过早饭,钱家人各自下地,只除了钱有火大哥的儿子欢宝,今年才两岁多,正是磨人的时候。于是,陈欢喜的小姑子钱有美得留在家中照看……至少以前是这样。 可是今日有些不同,临出门前,钱母喊了钱有美:“一起去干活。” 外面这么大的日头,钱有美今年都十五了,正是议亲的时候,哪儿肯出去晒? “娘,我在家里看着欢宝……” 话音未落,钱母已经开骂:“家里两个人呢,还怕他们看不好吗?只是手断了,又不是头断了,难道看孩子都不行?” 钱有美:“……” 眼见钱母不耐烦了,她跺跺脚进门,甩下一句话:“我换衣!” 钱母先走,钱有美在后面磨磨蹭蹭近半个时辰,也还是去了地里。 如此,家中二人就只剩下夫妻俩和地上的小萝卜头。 楚云梨靠坐在椅子上:“钱有火,你的手还疼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 昨天才刚断的手,怎么会不疼? 钱有火冷笑着道:“陈春喜,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 地上的小萝卜头转得累了,吵着要回去睡。他一走,院子里只剩下夫妻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