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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8) (第3/3页)
左,再度截住了乔稚欢的路。 乔稚欢皱眉:你故意换走奸商,现在还想和我说什么? 阮思唤:我换走他,只是以为你不顺意,就会早点回去。 乔稚欢没答话。 阮思唤:即使当时是我不对,现在一公结束了,结果很好,叶辞柯也很好,你该玩够了,放心了,也该回去了吧。 乔稚欢一脸抗拒。 阮思唤竟再跟一步:难道你在这里当救星当上瘾了么?你忘记之前的我们了么?你要抛弃所有爱你的观众么? 乔稚欢终于冷眼望他:爱我的观众?我有么? 阮思唤一愣。 乔稚欢不知道他穿书之后的事情,似乎有所误会,而且这听起来,像是打定主意不再回去了。 一股冲动骤然涌上心头,他猛地攥住乔稚欢的手腕:你听我说。 乔稚欢立即挣扎起来,谁知两人力气都不小,竟僵持不下。 忙乱间,乔稚欢注意到一个细节阮思唤竟然没带手套,徒手接触他手腕上的皮肤。 他不是个洁癖精么? 不是从不和别人触碰么? 他一晃神,阮思唤立即占了上风,谁知没出一秒,阮思唤忽然低吭一声,他不知被谁的手死死捏住,手腕已经被掐得青白,甚至腕骨处出现了可怕的凹痕! 叶辞柯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他一把攥住阮思唤,强迫他放手。 阮思唤的手腕已经被掐得可怖,但更恐怖的是阮思唤的脸色! 他瞳孔紧缩,里面倒映着叶辞柯抓着他的手的景象。 阮思唤猛地惊叫一声,触电般松开乔稚欢,紧接着抑制不住地作呕,疯了般地甩开叶辞柯,直接冲去不远处的洗手间。 洗手间里很快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和巨大的干呕声。 乔稚欢惊诧地望向洗手间的方向,世上真有洁癖到这种程度的人? 可刚才阮思唤也素手抓着自己,明明毫无反应啊? 怎么换成叶辞柯就变成这样? 叶辞柯从洗手间挪回目光,有些忧虑地看着乔稚欢:你先回我那吧。 乔稚欢皱眉:可是 这事你最好不要出面。叶辞柯揽了揽他的肩膀,安抚般揉着乔稚欢的头发,乖,交给我。 还没人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那种感觉,像有人在雨天撑起伞,把他圈在一方安宁中,好好地呵护。 虽然有些不太习惯,乔稚欢还是轻轻点头:嗯。 叶辞柯稍稍偏头,在他额角留下个浅吻:去吧。 叶辞柯走进洗手间时,阮思唤正对着洗手池痛苦干呕,平息过来后,他又把手放在过滤水龙头下狂冲,像要搓去一层皮一样用力揉搓自己的手腕。 叶辞柯没打断他,等他发作完。 不知他洗了多少遍,连整个手腕都快搓破皮了,阮思唤终于站直身子,长舒口气,看着镜中的叶辞柯:对不起,没有任何针对你的意思,我就是忍不住。 叶辞柯:你究竟是干什么的? 阮思唤含笑望着他:杀手,你信么? 叶辞柯没和他废话,直接抓起他的手,强迫他手心朝外,阮思唤见状捂嘴要吐,却被叶辞柯冷着脸,死死制住他的左手不许他抽回去。 阮思唤的左手生着许多薄茧,虎口环侧一道,手心两道,食指二三指节上也有一层薄茧。这时候阮思唤已经快绷不住,叶辞柯猛地甩开他,任由他开始新一轮的干呕和洗手。 叶辞柯摊开自己的手掌,他的掌内也有薄茧,掌心一道、手掌顶缘一道,所有手指指根一道,这些都是练习室把杆留下的痕迹,和阮思唤薄茧的位置完全不一样。 为舞剧取材的时候,他曾经拜访过一位退伍老兵,他记得那位老兵掌心也有一层厚厚的茧,位置和阮思唤的很像。 难道这个洁癖精说的是真的? 叶辞柯正起疑,阮思唤终于平静下来。 水龙头哗啦啦流着,阮思唤的目光落在流水上:我逗你的,你还真信你! 阮思唤的声音猛然变调,叶辞柯抓着他的肩膀,将他翻过来,迅速拉开他的领口,大半个左肩立即露出。 忽然间被人制住,即使叶辞柯避开了所有的皮肤接触,阮思唤还是抑制不住地在发抖,叶辞柯冷扫一眼证据,当下松开他:如果我有洁癖,我会乖一点,至少不会一再地挑衅别人。 还有,多谢证据。 阮思唤左侧肩窝处有块茧痕,竖向,大约半掌宽,和叶辞柯在老兵身上见到的痕迹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