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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 (第3/3页)
轮到加盐的时候,才让谢文难受的脸都绿了,这么一大锅的水,只加那么一点盐,这和没有有什么区别! 但是柳永年正满意地等着自己的菜煮好,他认为菜这个东西,不过几片绿叶,只要火够大,自然一会就可以熟烂了,于是他又添了两块木材。 等到柳永年觉得差不多煮好了的时候,他忙把炉灶盖上,让火熄灭。 然而火实在太大,强行熄灭的结果就是,一股浓烟从缝隙中转出,熏的柳永年鼻涕一把泪一把。 但是柳永年又不能松开手离开,不然就前功尽弃了,否则得了气的火会立刻死灰复燃。 渐渐的,火逐渐熄灭,柳永年呛得打了个喷嚏,他用衣角抹了一把脸,希望能把眼泪擦掉,却发现自己的衣角黑了一大块。 他大叫一声,跑到外面对着河水看自己的脸,见到自己满脸乌黑的时候,憨笑了起来 。 他撩起河水洗了把脸,直把脸洗干净了才回到厨房。 柳永年打开锅盖,看着自己的成果,清水煮绿菜,想着还算可以,自己也是会做饭的嘛! 柳永年给自己盛了一大碗,又把鸡蛋捞起放在了另一个碗里。 他将两个碗端到卧室的桌子上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吃起来,正要开口,突然想到昨天自己准备要宴请田螺姑娘的豪言来。 他听着四周还在响着的笛声,缩了缩脑袋,心中说了声:下次一定。 这是没办法的事,米和糕点全都没了,请人吃饭也不能用野菜不是,况且这到底是野菜还是野草,其柳永年自己也不那么确定,只觉得都是绿的,也吃不死人。 但是如果要请田螺姑娘吃饭,还不得用上好的粮食和菜肴,毕竟能随便出手十两金子的人,定是吃惯山珍海味了的。 柳永年这么想着,才心安理得抱起碗吃起来。 他从碗里挑了一根菜叶放到嘴里,嚼了两下却呸的吐到了桌子上。 妈耶!这玩意怎么是苦的,而且盐呢?我放的那么一大坨盐呢,怎么淡的和水一样! 柳永年不信邪的喝了一口碗中混浊的绿水,哭的他想吐出来,却又怕弄脏了地板,于是只能皱着眉头咽了下去。 这玩意儿怎么这么苦!我记得师父挖的野菜甜丝丝的呀!那鸡蛋隔着壳总不能是苦的吧? 柳永年自言自语地剥开一个鸡蛋,确实有一股清香,然而放进嘴里,还是苦的! 柳永年难过的吃着这顿清汤寡水的野草,自认为不过是季节不对,野菜还没长好,所以才是苦的。 但是他不挑食,能吃饱就好。 谢文看他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又觉得好笑,又觉得这小家伙好可怜,于是去后院的库里取出昨天收获的粮食和蔬菜。 谢文的仓库是玩家的仓库,和柳永年的仓库分属两个,柳永年收获的粮食是实打实的,但是成熟很慢,正常的春种秋收。 谢文种下收割的粮食大约一个小时一茬,却很容易消耗掉,比如昨天这半亩地的出产也不过做出来柳永年一两天的食物而已。 不过谢文觉得这个比例还算可以,只要自己勤奋点订上闹钟收菜,足够让小侠客吃的饱饱的了。 谢文用这些粮食做了一锅白菜萝卜素包子,锅灶自动工作起来。 不消多时,就有香味飘了出来。 柳永年正食不下咽地啃着野草,忽然就被香味勾到了厨房,只见是熟悉的锅炉灶台自动运作,顿时明白是田螺姑娘在给他做饭。 柳永年虽然不好意思,想到刚刚自己的丑事,好像都让海螺姑娘看到了,他就不住的耳红,但是这些都抵挡不了美食的诱惑。 柳永年抱着小板凳,眼巴巴地望着锅,等着包子出来。 谢文看吃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就算柳永年饭量再大,这一锅几十个包子也够他吃上一两天了。 谢文划到后院,看到了挂在武器架上的追风,欣慰地点了点头,看来被他接受了。 他再划回卧室,一切如常,干净整洁,没有杂物,但是桌子上的信封却吸引了谢文的注意。 小侠客在给谁写信?他还认识谁? 谢文有些纠结到底要不要打开这封信,万一是小伙子给人家在山下认识的大姑娘写的情书,那不太好吧! 不过,自认为老父亲的谢文觉得自己有必要看一下,给他把把关,不能让自己的乖儿子让山下的坏女人给拐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柳永年:我在给海螺姑娘写信! 谢文:他在给小菇凉写信! 10.你请我吃饭不啦 田螺姑娘亲启:本来想昨天把这封信写完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昏睡过去啦!我也不想的。 但是昨天好像做了个梦,虽然记不太清了,但是总觉得怪怪的。 我大约记得是在夜晚,一片漆黑,我不知道在哪睡在地上,然后有个男人盯着我看,我就蹦起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