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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反复梦见那个从前做过的奇怪的梦—— 哥哥背她上花轿,她落下一滴泪,哥哥说:“阿虞,不要哭,出嫁是喜事。” 不过他必定是不能背了,毕竟她嫁的人是他,得找个亲近的族兄。 可是别说亲近了,她连族兄都没有,宋家向来人丁单薄,连旁支都没有。 抿了下唇,她轻声问:“成亲那日,谁背我上花轿呀?” 宋温卿怔了下,仔细思索片刻,颔首道:“这件事你不必管,安心待嫁便好。” 听他这样说,宋虞便放下心。 她又说起她那个奇怪的梦。 宋温卿笑道:“也不是不行。” 宋虞诧异地望着他,正要询问他是不是正有此意,他抢先开口:“好了,吃饱了么,带你去看木雕。” 两人来到书房。 宋虞一眼便看到木桌上盖着红布的木雕。 她轻轻走近,手放在红布边沿,却迟迟没有掀开。 宋温卿眉眼微低,握住她的手,与她一同揭开红布。 春光明媚中,木雕反射着柔和的光晕,将木雕上的母亲映衬地如菩萨一般,母亲垂着头,右手手抚摸着微凸的肚子,看不清面容,只知道格外温婉。 宋虞眼眶有些热,慢慢捧起那个木雕,仔细端详。 宋温卿从背后环住她,在她颈侧印下一吻,温声道:“这就是怀着你时的母亲,她比任何人都爱你,期盼着你的出生。” 被温暖的气息包裹着,宋虞鼻尖一酸,落下泪来。 他轻叹了一声,拉着她坐在榻上,吻去她的泪珠。 “阿虞,我想将母亲与你雕刻成木雕,你想看什么画面,我便雕刻什么画面,包括你的那些梦。” “那也太多了,”宋虞抽噎道,“你会累死的。” 宋温卿好笑地望着她,低声道:“这辈子才过了二十一年,我做到六十岁,也能做三十九个,不累。” 她轻手轻脚地将木雕放在案几上,专心抱他。 “哥哥,你对我这么好,我该做什么回报你?”她嘟囔着,“不许说什么都不要。” 宋温卿想了想,柔声道:“阿虞一直平安喜乐,便是回报。” 他的毕生所求,便是宋虞平安喜乐。 隔了几日,帝后大婚。 宋温卿与宋虞一同出席,自然也惹来不少人的目光。 毕竟从兄妹变成夫妻,倒也算是稀少的了。 不过宋温卿向来冷酷无情,身份也摇身一变成了王爷,自然也没什么人敢议论,是以宴上还算平静无波。 宋虞才不会管这些事,吃好喝好玩好,趁兴而来,尽兴而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