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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第1/3页)
从前那个恶毒宠妃竟然能说出这种好听的话,还准备当个良妃了? 这是好事啊! 其中一个气质沉稳的年轻大臣正要起身谏言被戚慎打断。 “电光给你留活路?” 景辛:…… “若王上想要臣妾死那臣妾也无话可说。” 刚才的臣子开口了:“王上,景妃所言甚是,周普本就身受大刑,该审的也审了,既然此乃天意,那景妃又何来有罪。” 他身侧另一个老臣也赶紧起身附议。 殿内一时又陷入了沉静的气氛里,大家都在等戚慎暴怒。 景辛倒有些庆幸,还好,至少还有良知和胆识没完全泯灭的大臣。 她竟听到戚慎的笑声。 “唔,景妃所言倒也不无道理。但寡人不信天意,寡人就是这天。”他视线深邃,把玩起腰间佩戴的软圆团子,瞥了眼景辛让她退下。 洗白任务初步启动,站在殿檐下,景辛瞧着外面的天空都蓝了不少。 她没直接回棠翠宫,在附近转了转体验王宫环境,等到下朝的宣声奏响走进了一条长廊。 没多少功夫,寿全按她的吩咐将刚才明政殿上为她说话的两位大臣请了来。 既然要洗白白这个暴君,总不能她一个人下水吧,好歹要拉垫背的。正经点说,她需要后盾。 从弥国过来的原主本就没有母族的支持,又恶毒作死将自己的好感度刷到负值,入宫一年多都不知道拉拢几个位高权重的心腹大臣,只知收那些阿谀奉承的小臣子递来的金银珠宝。 景辛表示她好难。 走在前头的那位老臣年约五十,是刚才附议的太史令管宗。 管宗身后的大臣叫温伯元,刚才第一个为景辛解围,是谏大夫。 他虽不过二十又四,但祖父辈皆是朝中忠正重臣。他也原本一腔肝胆忠心,曾多次拼死谏议渴望将戚慎拉上正途,却始终被戚慎轻描淡写打退。 朝中不少忠臣都当庭骂过戚慎是昏君暴君,那些大臣不是被戚慎赐死就是罢官,但戚慎从来没有治罪过温伯元。 温氏乃梁朝的名门大族,而温伯元自小聪睿过人,出过不少惊世集赋,什么《劝学赋》、《孝善行》都是全国孩子们从小必读书籍,他也是全国都尊重的才子。戚慎没有直接杀这种人,而是有意把这种人的风骨折断,好像故意向举朝说“你看这种人寡人都能治得他没话说,你们又有什么好讲的”。 温伯元清俊的眉目间总有些黯淡消沉,景辛想多半是这些年屡次碰壁不得志给抑郁的。 他与管宗一同朝她行礼。 景辛:“方才多谢两位大人解围。” 温伯元:“臣亦并非是为景妃娘娘解围,此乃分内之事。” “大夫,方才我在殿上所言为实,那电光映入脑中,叫我做个良妃不假,更重要的是叫我劝谏王上摒恶从善,做个爱民如子的好天子。可这后半句我哪敢对天子言呐。” 温伯元与管宗皆是一惊,不是惊吓,是惊喜的惊。 “不瞒您二位,我还看到那电光里民不聊生的画面,王上走后,新天子依旧持暴当政,王子王孙皆效仿其父王,我大梁百姓过得苦啊。”景辛有意把演技演得逼真一点,眼眶通红,以袖拭泪。 “我深知从前做得不对,如今想秉承天意伴君,可我力量微薄,有生之年不知能否让天子做回一个好君王……” 她说到最后声音哽咽,余光里温伯元与管宗又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