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站请送命_分卷(3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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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39) (第1/3页)

    特别这两个字,是禁忌词啊。

    不会是自卑,木慈平和而坚定,并不是会把别人的赞美听成反话的偏激类型。

    个人意识太强?有可能,有些人确实不喜欢被人评价定型,也很符合他的性格,可不值得特别出声反驳。

    还有一种可能,特别曾经给木慈带来过严重的心理创伤,他不想做一个特别的曲高和寡者,而想做一个一视同仁的好人,这也就解释了出现在他身上的矛盾本性,既过分感性,又过度理性。

    他在压抑自己的本性,去扮演另一个角色。

    被伤害过?不,受挫的人通常更想报复,更愤怒,更想要表现出自己;要不就是被彻底击垮破碎,变得懦弱而不堪一击。

    左弦点了点烟灰,更可能是伤害到了别人,而且这次伤害,让木慈痛不欲生,极度后悔。

    现在的信息还不够,只是猜测而已。

    左弦抽了口烟,仰起头慢慢呼出青蓝色的烟雾,如果可以,他不希望是第二个猜测,能改变木慈到这种地步,说明在那些过往里,那个人极为顽强地生长在木慈身上,打下一个不可抹灭的烙印,足以让所有不曾参与过那段回忆的人通过木慈就能看见他挥之不去的阴影。

    烟头被碾熄在烟灰缸里。

    左弦焦躁地皱起眉头,这个猜测让他有点不快。

    在电影院里又停留了两只烟的功夫,左弦才走出去,走过几节车厢后,他再一次来到了水族馆车厢,这次很干脆选择了游览车,开到一半的时候,却发现木慈待在玻璃的另一头。

    木慈的头发要比正常男性长一点,没有苦艾酒那么夸张,不过也足够扎个小尾巴,此刻如一簇茂盛的水草摇曳在水中。

    无数五彩斑斓的小鱼穿过那游荡着的头发,木慈就像沉溺海底的一座雕像,无动于衷地长眠在水中。

    大概过了一会儿,他才终于苏醒,开始游动起来,划臂打腿,是自由泳。

    木慈的姿态轻松而优雅,身体直挺,穿着衣服也能看得出来他身体的每个关节必然相当灵活,一开始速度不算快,后来就开始慢慢加速。

    这可绝对不止是学过游泳而已。

    游览车跟上了木慈,看着他穿梭过银色的鱼群,避开环绕的水母,像条活在水里的白鲨,流水带动衣物,露出他柔韧的腰身,只是匆匆一眼,又很快被布料覆盖。

    左弦决定午餐喝海鲜粥。

    等到木慈游完这一程,左弦已将游览车开成碰碰车,对方并未觉察水波之后有视线跟随良久,伸手按下开关,水簌簌抖落,漏入脚底的空隙当中。

    木慈下意识抖抖耳朵,却没有感觉到熟悉的流水,才恍然想起来,自己并不是真的在游泳。

    于是他打开车厢大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左弦在水族馆里待满十分钟后才离开。

    逛车厢可不是轻松的活,更别提他们还看了一场电影,吃午餐时已经较晚了,木慈跟左弦并没有坐到一起,而是各自一桌解决了午饭,到晚上时高三生又来喊人,他们三人这才凑一桌吃了晚饭。

    久居象牙塔的高三生还没来得及搞清楚社会跟大人的复杂,因此搞不明白状况,在伊甸画廊时,木慈跟左弦的关系明明不算太差,不知道为什么眼下变得活像一对好聚好散的离异夫妻,客气却显得疏离。

    成年人的冷淡往往没有孩子那么直率坦荡,会明确地表现在脸上,会故意闹起别扭暗示对方,更像悄无声息地关上一扇门,连告示牌都懒得插一个。

    除了朋友,他们还可以是合作关系,根本没必要闹僵。

    高三生以自己还没来得及考上名牌大学的聪明脑瓜思考片刻,没能成功想出任何结论,于是放弃得非常果决加迅速。

    回房间时,经过酒吧车厢,木慈再一次看见苦艾酒,他被众人环绕着,犹如众星拱月,端着一杯美酒,及时行乐。

    比起车上芸芸众生,他倒更像活着,显得格外特别。

    那些人,也许是爱慕,也许是试图贪婪地从这个男人身上汲取些许热度,好驱赶漫漫长夜的恐惧,总之各取所需,与木慈无关。

    木慈收回眼睛,回到车厢里睡过一夜。

    倒是左弦的休息时间再次减半,他在第三日正午拿到了新车票,连同几个才休假满一周的倒霉蛋。

    倒霉蛋们不知所措,夏涵显得有些关切,倒是左弦安之若素,十指交错放在膝头,姿态端庄如拍广告的男模:我还以为肩膀上这家伙难得安分能延长休假,看来逃票还是不可取。

    逃票?苦艾酒耳聪目明,嗅到新线索的味道,立刻停下安慰不幸的几颗星星这一举动,将头转过来,你做了什么?

    一点失败的新尝试。左弦皮笑肉不笑,想亲自试试吗?

    苦艾酒爽朗大笑,用手捋过头发:这就不必了。

    新站点没有任何线索,无从分析,直到夜间七点半才播报靠站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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