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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若是强硬地拒绝沈沅嘉为妃,陆筵怕也是为难。 既然这些事情他都清楚,仍然提出太子妃之位,显然是做好了与康正帝对峙的准备,前路多坎坷,他抗下了所有风雨。不过是艰难时刻的同舟共济而已,自己命运早就与他勾缠在一起,自己又如何能退缩呢? 即便是陆筵做这些事情,可能是将她当成了另一个人,此刻她也是对他心存感念。 她珍之重之地握了握陆筵的手,真诚地说道:“谢谢您。” 陆筵挑了挑眉,心底嗤笑一声,吃亏的是她,还谢谢他,真是个小傻子。 沈沅嘉从陆筵这里得了承诺,心中的大石头也放了下来,浑身轻松了许多,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姿势,因为方才她主动引诱,整个身子都压在了陆筵身上,发髻也不知怎的,全部散开了,如瀑般披散在两人身上。 她挣扎了一下,从陆筵怀中退了开来,少了孤注一掷的决然,此刻她便再也做不出出格的事了。 她立在床前,温声问道:“殿下身上的毒解了吗?” 陆筵的怀中一空,似乎心也空了一大块,他愣愣地附上胸口,半晌,他放下手,一言不发地放她离开。 “解了一部分,你再放两日血就差不多了。”陆筵漫不经心地说道。 那毒刚开始凶险万分,不过是因为与他体内的几味毒相克,这才来势汹汹,险些要了他的性命。不过他喝了些解药,消了一部分毒性,他体内的几味毒也就相安无事,他凭着内力就能压制住。 他自己也能喝解药,虽然会有些痛苦,但是也能忍受,根本不需要沈沅嘉的血中和药性了,可他就是想吓吓她。 果不其然,沈沅嘉听闻还要放几日血,脸色白了又白,不过转瞬她就压下了害怕,温声道:“今日殿下还要喝药吗?” 作势就要拿匕首放血。 陆筵手指一僵,想起半梦半醒中舌尖碰到的腥甜。 他状似无意地瞥了一眼她葱白的手指,“吓你的,孤可以自己喝药,不用你放血了。” 沈沅嘉迟疑地望着他,也不知这话是真是假。她心里想起刘彦霖的话,陆筵体内有混毒,解药药性太强,对他的身体不好。 沈沅嘉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轻声道:“天色快要亮了,丫鬟可能会发现我不在府里,那我先回去了。” 陆筵手指敲了敲奏折,颔首道:“去吧。” 呵,小没良心的,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就急急忙忙地要离开了。 沈沅嘉屈膝告退。 背影摇曳,只余一片红色的裙角一闪而逝。 陆筵倚靠在床栏上,他懒散地将奏折都阅览完,刘彦霖正好端着药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