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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 (第1/3页)
这句不是台词。 又说:“这么演过不了,你想重拍? ” 陆嘉川的声音很轻,亲昵地咬着他耳根,口型几乎看不出来。 祝以临身上发冷,耳朵过热,陆嘉川的手顺着他宽松的衣服伸进下面,在他臀上揉捏,手指时不时探入臀缝里,用力很重,祝以临整个人都不适了,但这也是“自由发挥”的一部分,理论上他要给他的搭档一定的空间。 床戏当然会很过火,唯一要求就是没有真正的插入行为,其他的摸啊亲啊,演员都应该有心理准备,接受不了的人一般会用替身来拍,更多人不会接这种戏。 祝以临没阻止,陆嘉川就更放肆。 他们要演出虐待的气氛,要让祝以临疼,这个挺难配合,刚才在开拍之前,程导让他们自己私下研究一下,但他们刚分手,实在聊不到一起去,于是没准备,就这样直接上阵了。 陆嘉川仗着这一段需要演员后期配音,不现场收声,开始乱讲台词了,只要遮挡一下口型就行。 “你也硬了,哥哥。”他把祝以临摁在马背上,坚硬的下体顶着祝以临的臀缝,一下一下撞击着他,“你和赵思潼拍的时候也会硬么?嗯?” “……” 马在他的控制下撒欢乱跑,眼见要跑到冰湖上去了,祝以临浑身颤抖,这个角度镜头要拍他的脸,他无法答话。 陆嘉川没被反驳,就当他默认,身下的动作顿时更激烈,好像真的在操祝以临似的,发了狠地不停顶弄,祝以临被弄得几乎要掉下马去,脸上终于露出了几分惊慌的神色。 方玉春 ― 或者说陆嘉川,在他的惊慌里得到满足,然后变本加厉,猛地撕开他上身的衣襟,低头咬住他裸露在外的脖颈。 是货真价实的咬。 一口一个深深的牙印,他每咬一次,祝以临就忍不住颤抖一下,是疼的,也是被冷风冻的。 他全身的热度都汇聚在下体,陆嘉川疯了似的竟然放开僵绳,把马背当床,扣紧他的腰,带着某种急需发泄的情绪狠狠地操他。 祝以临的臀缝里湿了一片,那个凶器似的东西每一次挤进来,都会被马颠出去,然后陆嘉川再按着他,重新插入,甚至抓住了他的下体,在衣服的遮掩下帮他套弄。 此时此刻,实在不应该有感觉,但欲望和心愿常常相悖,盛无风为什么没有痛苦,祝以临曾经在分析角色的时候很理解,现在却突然觉得理解不了了。 ——人只要活着,就不会没有痛苦。 …… 马还在跑,缰绳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了陆嘉川手里。 祝以临的衣服乱了,长发也乱了,整个人被蹂躏得不成样子,而这场马背上的苟合还没结束。 后来祝以临的意识有点模糊了。 陆嘉川做得太逼真,也有照顾到他,让他分不清,他们是不是真的在假戏真做? 发泄出来的那一刻,陆嘉川的右手还攥着缰绳,突然低头俯在他身上,额头压着他的肩头,一动不动。 这一场拍得足够久了,导演冲他们喊停。 陆嘉川仍然保持刚才的动作,不肯抬头。 祝以临咳了两声,推他:“起来吧。” 马儿乖乖站在原地,身上的人没有动,祝以临忽然发觉肩膀湿了,陆嘉川在哭。 他沉默了一下,推第二次:“起来,导演要过来了。” “我知道。”陆嘉川突然说,“你能不能别这样不理我?昨天晚上,我感觉我好像死了一遍,太阳一升起来,我就在想,为什么我还活着?我怎么还能看见太阳呢?” “……你别说这种话。”祝以临浑身不适,这会儿热度散光了,他被风吹得冷得不行,“你是不是觉得威胁我特别过瘾?什么意思,我不点头,你就要去死,然后挂个热搜:祝以临负心逼死陆嘉川?” 这话说得太狠了,祝以临自己都觉得有点不留情面。 但陆嘉川对他下手的时候不是更狠吗? 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