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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低头换了鞋后,就准备错身而过,直接回卧室。 段汀栖却看着她的侧脸,忽然开口:“你……” 她其实有很多话想要问余棠,比如你这么多年都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现在为什么会过得比较艰难?当初又为什么要跟棣花的故人们都断了联系?以及——你现在有什么打算,今后又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 但余棠的脸色很浅淡,睫毛微微垂着,情绪看起来并不高,只是礼貌地在原地停了下来,等着她把话说完。 所以段汀栖只是轻轻摩挲了一下手心的玻璃杯后,改口道:“那个,你一般周末都去哪儿呢?” 余棠好像对她问出这种话有些意外,但很快想着这句话应该是间接地想问她今天去哪儿了,于是了然地转头简洁道:“今天,帮发小奶孩子去了——有什么事情吗?” “……”段汀栖虽然觉着她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比较喜欢孩子的那种类型,但想起刚才在沧水巷的院子里,余棠确实是一个对小姑娘挺耐心和温柔的人,于是自然而然地转话题道:“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那个戒指的事情有着落了没?我知道一个……比较擅长这种手工工艺的老人,你可以去试着打听一下。” 余棠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向她:“什么样的老人?” 段汀栖:“东区章家巷那边有一个打铁的老铺子,只有一个老大爷,老大爷也姓章,是个祖传的手艺人,你可以去找他问问。” 余棠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起来,轻轻嗯了一声:“你怎么知道这个老大爷的?” 段汀栖说:“因为他打的铁锅很不错,我陆续买过几次。” 余棠:“……” 她下意识往厨房看了眼,想着最近用的那口锅确实还怪好用的。 但至于以后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这其实是个放在谁身上都无法究极回答的问题,因为未来不是你想了,就能达到的。 而余棠这个人又好像格外没有落到实处一些,她像一团飘来忽去的风,始终踩在半空中。这辈子似乎不想活的给谁看看,也对自己没什么交代。你在她身上几乎看不到什么未来的影子,打算也好,期望也罢。 时间似乎在她身上流成了水,分外绵长。 就这么流着流着,一周匆匆流过去了。 余棠用内部的资料网搜过了段汀栖和段家,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记录在册。而根据一些古籍的记载,段这个姓虽然有点武林渊源,但起源于云南那边,跟棣花这个缴税大户的段家好像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缘由能联系到一起。 所以她心里那点儿猜测虽然没有彻底抹消,但只能暂时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