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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第3/4页)
起柔美纤细的脖颈,莹白的小脸微仰,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盛满了好奇:“你为什么总是叼着一根草?我观察过了,几乎每次你叼的草都不是同一种,也并非药草。” 仲寒:“......”怪不得每次他叼着草的时候这丫头都要盯着他看好久,当初还总也让他小鹿乱撞,以为她是在凝视自己英俊潇洒的面容。舌尖一转,叼在嘴角的草根就从左边转到了右边,咬了一下,仲寒抬手把草根拿下来,冲阿罗扬了扬,挑眉勾唇,露出个不正经的坏笑:“你想不想尝一下?”阿罗果然对它很感兴趣,跃跃欲试的小眼神很明显。轻笑一声,仲寒为她单纯的可爱劲儿心动不已,“那我让你试试。”阿罗以为他要把草根给自己尝,粉色的唇微微启开,隐约可见排布整齐的皓齿。 谁知迎来的不是草根,而是仲寒俯身吻来的唇舌。若是在此之前她表示出想要尝一尝,仲寒还会真拿草根给她尝,然后暗搓搓为如此亲密的行为脸红。 现在却不会了。 有什么尝试,能比直接从他嘴里尝更有意思呢?亲过之后,阿罗皱着眉头,一副被什么问题困扰的神色。 仲寒把人拉起来抱在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对于阿罗来说,这只是一种坐着休息的方式,虽然她并不需要。“说吧。”仲寒一手轻松地揽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随意拨弄着她垂在胸前的顺滑青丝,懒洋洋地语调里带着餍足的笑意:“我们的小仙女又有什么大难题想不通了?” 阿罗确实有很大的困惑,且这个困惑拉扯着她过多的注意力,让她无法像对待其他疑惑那样暂时压后慢慢思索。坐在他健壮的大腿上,阿罗习惯性晃了晃交叠的双脚,侧首回眸微微歪头,眸子里是仲寒熟悉的困惑与好奇:“为什么你总要吃我的嘴?既说这是男女授受不清,又一再强调这样的事只能跟你做?” 这样自相矛盾的解释,让阿罗脑袋里始终转着一个循环往复的茫然。所以这到底是山谷外大家都认可习惯的“不清”,还是只能跟固定的一个人做的“特殊行为”?还以为她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问题。 原来就这个? 已经把她当成自己小媳妇的仲寒忽悠的话随手拈来,“刚才我们不是说了吗?要假作夫妻。其实这个想法,在昨天遇到青峰门人的时候就有了。”顿了顿,给了她充足的思考时间,仲寒接着解(忽)释(悠):“男女授受不清,具体的意思就是不能跟夫君以外的男子太过亲近引人误会。不过我们是夫妻嘛,就需要表现得比其他人稍微亲昵熟悉一些。” 阿罗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可具体的又实在说不出来。 说到底,还是阿罗对世间的大观念没有基本的认知。 就像是修建一处房子,没有打好地基,任是再聪慧能干的匠人,也无法修出房屋。也不知算是她倒霉还是幸运。 倒霉在于对外界的了解认识全都是从仲寒这个不靠谱且别有居心的家伙身上得来的。 幸运在于碰上的是仲寒这个虽然不靠谱且别有居心,却没有真的坏到失去底线的人。仲寒偷换概念毫不心虚,把假作夫妻说成了真夫妻:“那些追捕我的人除了江湖中人,肯定还有朝廷那帮子人,那群人可鬼精得很,我们必须更加小心谨慎。所以说,现在我们就要把对彼此身体的熟悉感培养起来。” 阿罗若有所思:“所以你就是我夫君?”仲寒喜欢这个称呼,抱紧了她,下巴轻轻搭在阿罗瘦削却不失圆润的肩膀上,说话间热气喷洒在她脖梗下巴处格外敏感的肌肤上,“是啊,所以你以后要叫我夫君。我的话...嗯,叫你素儿,如何?” “为何你不是叫我娘子?为什么我不能叫你寒儿?”她又有了新的问题。 明明夫君跟娘子是相对的,素儿跟寒儿也应该相对才是。 阿罗脑子更晕了。被她这声“寒儿”叫出了鸡皮疙瘩,仲寒满腔暗火都平缓了下来。 叹了口气,仲寒重新坐直腰,单手扣住她的脸蛋掰过来,故作恶霸地竖起眉眼:“我让你叫你就叫。” 阿罗默默抬起了手,给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