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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第2/3页)
情,就像是见鬼了般。 她怎么知道的,简直和他公子一样神,不,比他公子还神,毕竟他在公子身边那么多年,他们今日却是第一次见面。 “我的病,你能治?” 略有些虚弱的声音,有一种醉人的迷离,当真是好听极了。 “病,不是蛊吗?” 男人的脸闪过一丝深色,“你想要什么?” 你想要什么? 苏梁浅不由侧过身,看向说话的男人,他一脸的云淡风轻,口气更是平静,但是却给苏梁浅一种,只要她开口,他都能让她如愿的感觉。 苏梁浅直视着他,回道:“目前的话,我只知道自己的血有用,你要想彻底摆脱他的控制,我恐怕做不到,但我的存在,可以成为你对付那些想要害你的人,出其不意的制胜王牌。” 苏梁浅目光澄澈,浑身上下散发着沉静的气质,很容易让人忽视她的脸。 她有七分的把握,可以解他身上的蛊毒,但目前她不准备那样做。 她打量审视眼前这个男人的时候,目光落在他腰间别着的玉佩上。 说是玉佩,又不同于常见的玉佩,一面是玉,另外一面竟是玄铁,玉佩的一面刻着谢字,玄铁的一面雕刻着虎,像是兵符。 苏梁浅看了几眼,越觉得眼熟,她也没客气,指着他腰间的玉佩,“将他作为定金如何?” 谢云弈顺着苏梁浅的目光落在自己腰间的玉佩上,微愣,脸上的表情,既不是生气,也非不舍,是一种苏梁浅说不上来的微妙情绪。 “小姐!” 男子还未回答,桂嬷嬷却急了,极是不赞同的看向苏梁浅,当初苏梁浅和夜向禹指腹为婚的信物就是玉佩,这就是私相授受。 季无羡更是变了脸色,手指着苏梁浅,“你,你真是狮子大开口,你这是占我家公子的便宜!” 苏梁浅多少也知道这块玉佩的价值,她就算愿意帮忙解蛊,也有自己一定要这样做的目的和原因,这其实是各取所需,目的没达到,她也半点也不生气失望,看着跳脚的季无羡笑道:“不过是块玉佩而已,我都不怕,你们这么在意做什么,不同意便不给吧。” 苏梁浅说完,起身另外找了个地方坐下,闭上眼睛,许是太过疲累,再加上刚失了不少血,苏梁浅很快睡了过去,茯苓和桂嬷嬷见状,将厚暖的嫁衣披在她身上,站在她的身侧守着,但两人都没能撑住多久,在坐下后,也各自都睡过去了。 谢云弈目光沉凝的看着睡过去的苏梁浅,一只手摩挲着腰间的玉佩,若有所思。 不知道是不是季无羡的错觉,他觉得他家公子的眼底,有意味深长的笑意荡漾开来,季无羡忍不住也看向苏梁浅,在看到她那张脸时,立马皱着眉头,一副不忍直视的心痛表情,很快移开,嘀咕道:“无知,大言不惭!” 苏梁浅是被噩梦惊醒的,上辈子发生的一切,就好像缠着她脖子的藤蔓,让她不能呼吸,她醒来后,便再也睡不着。 谢云弈还是靠着石壁坐着,但挪了个位置,苏梁浅擦了擦一身的冷汗,将带来的嫁衣披在茯苓桂嬷嬷身上,给她们留了字,喝了口水,猫着身子离开的山洞。 她刚一离开,谢云弈就睁开了眼睛,季无羡有感应似朝他看了过去,脸上的表情更纠结难受了,仿佛吞了苍蝇似的,却还是乖乖的跟在谢云弈身后,一起的还有始终沉默抱剑的黑衣少年。 第八章 :想杀我的人,不能活 “忍忍忍,都一晚上了,你除了会叫我忍还能说些什么,那可是我妹妹,她现在被山贼掳了去,生死不知,我怎么能坐以待毙,我现在就要上去!” “罗知闻,我可告诉你,那是我们侍郎府的嫡女,将来是要入皇家的,她要因为你的拖延在寨子里出了事,你头顶的乌纱帽和戴乌纱帽的脑袋都别想保住!” 苏梁浅刚出山洞,就听到熟人充满了激愤的关怀。 是苏泽恺,他来了! 这般急切,是因为担心罗知闻阻拦,他不能亲眼撞破她和王力成婚吧。 她上辈子落得那样的下场,全承蒙他,还有他母亲和亲姐的关心,这辈子,她一定会好好的感谢他们的。 “还妄想嫁进皇室,这种被强盗玩过的女人,驭夫卒子都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