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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夜已深,下官已经准备好房间,里面备好了吃食,若有其他需要吩咐这些下人就好。” 见祁洌点头,沈之然随后叫来人把祁洌带到房间里面去。临走前,祁洌又吩咐了沈之然将账本等最近一切相关文书送来。 许镇岩肯定早把消息给了他们,这些东西定然会有作假或者整改的地方。就算不是真的,也好过不看。 待到祁洌离开,范书才微微松口气,小声抱怨道:“脾气可真够差的。刚刚我说拿酒菜招待他的时候,就瞪了我一眼。我以为他差了点乐子,说让舞姬给他助兴,结果他倒好,那副凶神恶煞又骂我的样子哟,魂都差点给我吓掉……我猜啊——” “什么?” 范书朝前看看,确定祁洌是真的走得人影都没了,才对沈之然道:“他不举。” 沈之然翻他一个白眼,“老不正经!你管他的!” 冷静下来后,他忽觉这是个好点子,“不过是提了一嘴舞姬便那个样子,莫不是真的恐女?如此——把那人换成女子吧,惹他不适,让他出手,推一把什么都好。” 祁洌此时还不知道自己被人讨论着什么,只是翻阅着手中的文书。 隔了半晌,门被轻轻推开,进来一个女子,端着酒水进来了。放下之后,却不离开,待在了一旁。穿着奇怪得很,不似下人打扮,反而像是灾民。甚至灰头土脸的,实在有些寒碜。 细细一想便知,这不是真的灾民。祁洌难得多分出些余光看她,冷声道:“你是干什么的?” 这女子反像没听进去似的,还挨得近了些。一只手的指尖轻轻掠过他的胸膛,再划到他的肩膀,另一只手从另一只肩膀点过来,整个人像丢了骨头一样黏了上去。 祁洌正准备把她丢开,她又迅速从他身上起来了,若无其事地拿起了旁边的酒壶开始斟酒,身上的香味便若即若离。 她一只手将酒杯递给了祁洌,祁洌眉头一皱,正抬手准备推开,她已经用另一只手覆上了他的手。 祁洌厌恶地看了她一眼,火气蹭蹭地往上冒,他已经没有耐心了。 “大人——”不过才娇滴滴地喊了声大人,她手中的酒杯已被祁洌打倒在地。他起身,一出手,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往一旁的柱子上摔去。 她已经从柱子上摔了下去,祁洌也就丢了手,回到了原来的座位上。 “咳咳……”她迅速跌坐下去,不断舒缓着难受的感觉。说不出话来,极力地咳嗽,呼吸有些困难。 “歇够了就好好说话。” 这自然不会要了她的命,祁洌虽是做法凶狠了些,但也有分寸。眼前这人看着是灾民打扮,气质又完全不同,其中定有猫腻,他得好好问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