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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迟汐拍拍她的手,“她哪次不生你的气。你们这次,又要多久才和好啊?” 舒馥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会长说,不去学校,就去集团上班。在她办公室实习。我才不要去呢。” 舒迟汐问,“她还说什么?” 舒馥讲,“会长还说,人不能没有权力……”她说出来的时候,有些心虚,因为会长讲的,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 可她生在这样的家庭,见过许多有权力的人,拥有权力,往往也意味着拥有无聊的人生,因为权力是需要保养的,保养权力可不是一件轻松有趣的事情。 蓝怜曾重振家业,一路走来,天然对权力有迫切的需求与渴望。一个人跌到谷底,又回来,失去过的东西,会变得珍贵无比,再也不能放手了。 舒迟汐是知道蓝怜的,但一向心疼舒馥,总觉得蓝怜是有点拔苗助长了,至少在这件事上,没必要对小馥那么急迫。 小馥的性子,不就是有钱任性吗,有什么不好,朋友家的孩子都这样,小馥怎么就不可以。 “那你就准备一直住在钟小姐家?”舒迟汐问。 舒馥奇怪:“不可以吗?” 舒迟汐:“你还住上瘾了?” 舒馥不情不愿,“哦,知道了。” 舒迟汐摇摇头,摊牌,“给你一个暑假的时间。自己想做的事情,成了,就继续;不成,要么回去上学,要么去集团上班,不可以在社会上闲荡,听见没有?” “好。”舒馥挺挺小胸脯,对此倒是很有信心。 舒迟汐:“那你什么时候从钟小姐家搬出来?” “我……”舒馥这回就吞吞吐吐。 舒迟汐以为舒馥是不想撞见蓝怜,火星撞地球,便道:“有点分寸,住的差不多,还是回家来。” 不过吧,也是蓝怜自己活该。 孩子舒迟汐生了,名字总得给蓝怜取吧。 好好的一个女孩子,非要取个名字,叫“舒服”,一辈子舒舒服服,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不用愁。 这是养猪呢。 在舒迟汐的强烈抗议之下,蓝会长翻了一个晚上的字典,勉强把字形改了,字音留着…… 人如其名,这孩子非常懂得享受。 舒馥:“那会长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舒迟汐:“她气消了,自然会放你出去。休学连妈妈都不告诉一声,活该你关禁闭。” 舒馥用小虎牙嗑嗑下嘴唇,“哦……” 钟落袖关了灯,上床,雪白的玉腿暴露在空气之中。 舒馥还没有回来。 她再次确认时间,似乎去得太久。 没有接触过舒女士,是打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