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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打湿的玫瑰无疑是娇美的,他伸手拨弄,探进去,少年略不耐地蹙眉,把他手指沾湿了,湿得彻底,滴滴嗒嗒的。 王子侵占着自己的玫瑰,这没有令他好受,理智丢进黑漆漆的海里,他只想占有,更深更纯粹的占有。 于是,他收回手,拿湿润的手指,扳过她的脸,安慰亲吻着快要哭的她。 汤仪躺下来,她双手紧抓着枕头,脑袋里空白一片,晕乎乎的,又想说什么,可张开嘴,嗓子像感冒一样哑了,又渴又热。 王子俯下身,找到他的玫瑰,他靠近,拿唇碰了一下,之后,唇舌温柔贴上去。 汤仪发不出声,仿佛一只湿透昏迷的兔子,而狐狸总想在它纯洁雪白的皮毛里,翻出一些什么,一遍遍探寻,狐狸总是这样过分,一丝一毫也不放过,可兔子只能任其所为。 因为,两只小动物曾在冬夜相互取暖过,它们信任彼此,愿意把能给的都给予对方。 直到周峤抬起脸来,他抚上她的脸颊,一言不发地,打量着她。 她发烫般挪开眼,再看去,依然俊美无澜的脸,只是,他唇上水润,鼻尖也被什么濡湿了。 兔子第一次看见如此狼狈的狐狸。 周峤拉起她,两人坐起身,她趴在他肩上,没有力气。 在夏日宁静又明亮的午后,他们拥抱了一会。 狐狸替兔子梳理好凌乱的皮毛,它轻轻对兔子说:下次还会欺负你的。 周峤抿着唇将她拉近,他们近在咫尺,狐狸似乎有点不高兴,不满意兔子的反应。 盯着他的脸,汤仪眼睫微颤,她鬼使神差地说:“我好像有点渴。”顿了下,她凑上去,“分我一点……” 兔子挨近危险的狐狸,就像被引诱着,跌进捕猎笼中,她用舌尖舔了下他的鼻梁。 下一秒,狐狸把兔子扑倒了。一番追逐游戏后,两人都出了点汗,她脸颊贴在他脖间,指尖去点他的喉结,看它上下滑动,觉得好玩,又去摸。 周峤反复调整呼吸,竭力把涌动的情潮压下去,保持素来清冷镇静的面孔。 感到有什么抵在大腿处,汤仪不由问:“……你好像每次都这样,会不舒服吗?” 有时他会认为,她的好奇心未免也太多了。 没料到,这次是兔子趁狐狸不备,手抓着他肩膀,把人推倒了。 兔子骑在狐狸身上,非常诚恳说:我必须要报答你的恩情。 报答过程不详述,总之,兔子都是有样学样地还回去,只是她太笨拙青涩,等被狐狸捞起来时,它又变成一只湿透的兔子,畏冷般蜷缩着。 周峤抚摸着她的头发,他捏住她下巴,说:“你下次还可以这么冲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