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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1) (第1/3页)
江向淮眯起眉眼,静静地打量自己一手调养出来的儿子。 没有听到江向淮得意的话语,江知禾偏过头看他,又问了一遍:关双的事处理完了? 她刚过了头七吧。 江知禾。江向淮低声道:关双去世,是你引发的。 是,江知禾走向书桌旁,淡声说道:是我让人引诱她去那间休息室的,怎么,我这不是随了你的意吗? 深渊露出真面目,江知禾不在掩饰:难道那里面其他女人,也是我引诱的?不应该吧。 你偷听了。江向淮肯定道:狗也学会咬人了,我就该给你牙齿也拔掉,让你怎么嚎都出不了声。 江向淮的眼神很冷,他缓缓扶着椅子扶手站了起来,直直的对上江知禾投过来的目光。 哦,腿也应该打断。江知禾眯起眼睛,轻笑一声。 不过,现在回来得正好。江向淮慢条斯理地把西装的袖口挽上去,不冷不热道:昨晚睡得好吗? 江知禾没有说话。 书桌角边的吧台灯被按亮了,江向淮勾着笑的一张脸在白炽灯下显得极为阴翳,他抚摸着书桌旁用来装烟灰的烟灰缸,动作柔和。 想要自由? 江向淮笑着点头,用赞赏的语气道:想要自由挺好,挺有目标的。 江知禾默然不语,但他轻微向后退了一小步,眼神戒备。 一个星期前的捡举,是你上交的?江向淮问。 是。 你以为捡举有用?江向淮挑了挑眉,他的五官很很英俊,但眉眼间总是有股藏不住的狠戾阴沉:捡举了又能怎样,我不在乎的。 江知禾伫立在灯光下,他垂在身后的手指微曲,他在等,等一个时间。 嗯让我猜一下,你是不是想要把我送进去,然后自己带着小男朋友安静的过日子?江向淮的口吻再轻松不过了,但配上他抑制不住的嘴角,就变得格外的毛骨悚然:你这想法太天真幼稚了,把事情想得如此简单,太不该了。 想要照片? 想要自由? 你做梦!江向淮忍俊不禁的大笑出声:你这辈子都别想! 那要是告你非法拘禁或者虐待儿子呢?江知禾淡淡出声打断他,他也笑了起来,嘴角噙着很淡的笑意:如果把你虐待自己儿子的视频交给警局,你说会这样,再配上你和关烬偷税的文件。 应该也不能怎样,最多吃吃牢饭而已。 哦,我忘了。江知禾似乎是刚想起什么事一样:你们还非法搞嫖娼,至无辜少女死亡。 江向淮脸色倏地一变,他抓起桌上的烟灰缸朝江知禾重重一掷。 江知禾侧身躲开,烟灰缸底部迸裂在对面墙上,发出一声沉闷的碎裂声响。江向淮绕过书桌,狠狠的掐住了江知禾的脖颈。 贯力使江知禾不受控制地向后退了几步,脖颈被挤压的窒息使他暂时恍惚了一秒。直到脊背抵在窗户玄边,他用力扳住江向淮掐着他脖子的手,试图挣开他的桎梏。 他的手劲很大,江向淮松了点力的同时,他也成功的获取了新鲜空气。 你想搞死我?江向淮嘶吼道:你做梦,要死一起死! 脊椎骨下方卡在窗户沿边磕得生疼,江知禾趁江向淮脱口出声时,双手攥紧他的手臂,反身把他压制在下方。 江向淮的上半身支出窗外,刺骨的寒风吹过他的耳廊,冻得他霎时一清醒。 悬着的上半身找不到支撑点,江知禾又死死压制他。江向淮显然是意识到了危险,咬着牙用力抓紧江知禾的衣襟,用额头撞了上去。 你身上流着老子的血,你还敢反咬我一口?他们在窗户玄边撕打在一起,互相用着自身最大的力度试图压迫对方,江向淮也不在掩饰斯文,露出了原本的真实面孔。 自私的,卑劣的,肮脏的。 他又一次被江知禾压在悬空,这一次江知禾用同样的方式面对他,他双手掐住江向淮脖颈,面色阴沉。 江向淮用着空闲的右手,一拳挥上江知禾脸颊,他啐了一口,哑声冷笑:我早就说过了,你是条养不熟的狗。